“看辈子?”陆野问。
“看辈子。”齐燕白说。
个角度看过去,其实别说人,连建筑都看不太清,但齐燕白望着片低矮建筑,却还是恍惚间想象出陆野身在其中模样。
他想象着陆野待在那里模样,体会着这种“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感觉,忽然在这刻获得巨大安宁。
那种轻松、纯粹安宁在转瞬间席卷他,齐燕白站在这里,忽然打心眼里涌出股令人倦怠安全感,就好像他其实什都不用做,只要每天在这里等着陆野就好。
——他只要好好地等着陆野,陆野就会把他想要切都给他。
这种充足到近乎满溢出来安全感让齐燕白异常陌生,但又莫名上瘾——他曾经很讨厌失控感觉,但这次却几乎毫无抵抗地坠进这种安宁里,放任自己不断沉溺下去。
因为齐燕白很清楚,这切不光来源于近在咫尺建筑,更多来源于陆野在意和迁就,还有陆野这个人本身。
他已经做到他能做极限,齐燕白想,不会再有更好。
窗外是繁华都市夜景,万家灯火闪烁,远处霓虹灯交相辉映,齐燕白站在窗边,远远地眺望着那片掩映在灯光下低矮建筑,只觉得整颗心都无声无息地化成汪水。
他眼神渐渐变得柔软又驯服,带着温柔而缱绻悠长味道,五光十色灯光透过玻璃映在他眼里,齐燕白既像是在看窗外夜色,又像是在透过面前玻璃窗,看向身后那个人。
“要是能直待在这里就好。”过很久,齐燕白才轻声说:“会永远站在这里,直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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