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点私事。”齐燕白笑笑,像是顾忌屋里其他人样,微微弯下腰,借着椅背遮挡用小指勾住陆野手晃晃,凑到他耳边轻声保证道:“——保证,不是坏事。”
陆野好笑道:“不是说这个——”
他似乎想说什,但又感觉越描越黑,于是话音转,干脆说:“那你去忙你吧,晚上早点回家。”
“好。”齐燕白流连似地摩挲下陆野手背,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冲他摊开掌心,小声道:“对,你把新房钥匙给下。”
“怎?”陆野问:“
齐燕白对待外人时候从来都是温温柔柔,不管熟不熟,都是见面三分笑,同事见惯他温软和善样子,冷不丁见他认真起来,差点吓跳。
“不是他积德,是积德。”齐燕白转过头,把擦干烟灰缸重新摆回原位,低声说:“……没有他,现在什都不是。”
他这句话说得很轻,同事只模模糊糊听见个影子,但也不好意思细问,见状打个哈哈,岔开话题。
说话间,陆野正好洗完手回来,他用肩膀推开办公室门,进屋就察觉到气氛微妙,于是边甩着手上水珠,边走到工位旁边,不动声色地笑着说:“聊什呢?”
“闲聊。”
跟你换。”
齐燕白也不是小气人,闻言朝她笑笑,顺手从备用袋里取出根牙签,插着枚虾球递给她。
姚星接受投喂成功,欢天喜地地说几句“谢谢齐老师”,就开开心心地下班。
可怜隔壁同事,边要面对相亲失败惨剧,边还得接受小情侣荼毒,只觉得舌根子都苦得发木,只能感慨同人不同命。
齐燕白照顾陆野习惯,收拾完饭盒,又帮陆野归置桌上杂物,然后把积半烟灰缸拿到墙角垃圾桶倒掉,顺手用沾湿纸巾抹净缸底沾染烟灰。
齐燕白见到他,脸上就重新挂上笑意,他弯弯眼睛,给陆野抽两张纸巾擦手,说道:“正好,再不回来饭就凉。”
“凉你就先吃,等干什。”陆野说:“刚才在走廊看见隔壁兄弟,说两句案情事儿。”
“吃过,这是你份。”齐燕白点点头,接着说道:“会儿还有事,就不在这陪你。”
“有事?”陆野惊讶道:“现在?”
倒不是陆野离不开他,主要是齐燕白这个人属年糕,没机会时候硬找机会都要和陆野腻在起,现在有机会跟他起吃饭,居然会主动要求先走——实在反常。
同事在旁边看着他田螺姑娘似地忙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忍不住吐槽道:“这点活儿就让他自己干呗,齐老师,他又不是不会干。”
“闲着也是闲着。”齐燕白不想多解释他和陆野之间相处模式,于是只是说道:“顺手做而已。”
“也不能这惯着他吧,都被你惯出花。”单身狗同事啧啧两声,感慨道:“也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积什德,这辈子能找到你。”
他就是随口酸,但谁知齐燕白反应却大得出奇,他闻声回过头,皱着眉看着同事,字顿地反驳道:“不是。”
“这些小恩小惠什都不是,任何人都能给他。”齐燕白说:“但他给东西,远比给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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