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手撑着洗手池台面,另只手环着她腰。
唐安屿还没来得及洗澡,身上还有些山上带下来烟火味道。
很淡。
他将吻延续到女人耳廓,吮着女人娇小耳垂,带着很重鼻音对她说:“如果让相信你,你也要相信。”
苏然不想掉下去,她就这环着唐安屿,将头埋在男人颈窝处点头-
少年声音不大,语气里明显可以感受到他有些不太高兴。
苏然也是在听见他这说时候,才发现她认为理所当然事情,听上去有多让人伤心。
苏然转过身,近距离看唐安屿带着些哀怨表情脸,歪着脑袋吻吻他嘴唇,“你不需要,你可以相信,只要你不离开,定不会离开你。”
唐安屿稍稍支起些身体,将两人距离拉开到她吻不到自己位置,“这不是相互?你不相信,却让相信你?”
“……”
苏然并不想说这些。
唐安屿已经解苏然性格,他干脆换种方式问:“那们关系里,是不是也可以做最坏打算。”
透过镜子,苏然能看见唐安屿浅色眸子里带着认真神色,她沉默片刻……
点头。
唐安屿:“那你先告诉,你做得最坏打算是什,好参考下。”
去趟山上,染些土。
苏然把衣服挂上,自己先去洗澡。
她从浴室出来,站在洗手台前吹头发时候,唐安屿从外面进来。
他自然拿过女人手里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苏然本来是把风量调大最大,唐安屿接过来后,帮她拨开头发吹得仔细,头发很快就干得差不多。
第二天。
下葬时间要比追悼会更早些。
唐安屿很早就陪苏然起来。
苏然没有坐高军车,而是让
苏然要说什,唐安屿重新将身体压近女人,用吻阻止她继续说话。
由于两个人身高差,加上苏然被他逼得身体往后仰,唐安屿两次刚吻上去人就跑。
他干脆伸手扣住苏然腰,稍稍用力,直接将女人抱起,将她放在身后洗手台上。
洗手台水池是凹下去,苏然被放上来那刻,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半悬空,下意识往前,抱住唐安屿想挣脱下来。
唐安屿本来是想把苏然往旁边再抱抱,但女人主动环住他时候,他动鲜有要欺负她心思。
苏然知道,如果她今天不说,可能唐安屿就会反复纠结这个问题。
也只能如实回答他:“自然是你离开。”
以唐安屿性格和家教,他不会再做出更多过激事情。
他们之间最坏结果也就是他离开她。
唐安屿只手撑着洗手台台面,步子稍稍后撤,弯腰隔着睡衣吻吻女人光洁肩膀,哑着嗓子道:“好,从今天开始,把这个也作为们之间关系最坏打算,时刻都抱着这个打算……”
等头发差不多吹干,唐安屿才把出风机放下,通过面前镜子看着女人脸,“苏苏,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
“下午你说,任何事情你都先做最坏打算,那你能不能告诉,们关系里,你做得最坏打算是什。”
唐安屿说话时,两只手扣住女人腰部,微微俯身去吻她染着洗发水香气发丝。
“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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