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早上醒来
时候，沈方煜已经去办公室
，他下意识去找自己手机，却看见床边小桌上放着
杯牛奶，他伸手碰碰玻璃杯，不凉不烫，温度正好。
牛奶杯底下还压着张纸——
“喝再去上课，你有点儿缺钙。
ps：昨晚接个胎盘早剥，生对龙凤胎！”
沈方煜字很锋利，力透纸背。江叙视线落在那个干脆利落感叹号上，眸色几不可察地闪闪。
地抱住腿，像是痛得厉害。
沈方煜瞬间反应过来他是小腿抽筋，随着孕程进展，江叙身上早孕反应略有好转，但因为胎儿进入更快生长期，导致江叙身体钙含量跟不上，出现频繁夜间抽搐。
他双手搭上江叙腿，缓慢有力地按压着，不同于江叙迷糊间乱按，他手法要更加准确，不多时，江叙眉头终于松开，像是缓和。
“经常疼吗？”他问句。
江叙意识模模糊糊，闻言“嗯”声。
透着光看会儿，他忽然发现背面似乎还有字。
他翻过来，目光顿住。
“pps：你要不要考虑……和
起住？”
作者有话要说：
《TheBiologyofCancer》：《癌症生物学》
江叙忍耐力很强，白天时候，即使是之前早孕反应最强烈那段时间，他脸上都从来没有露出过任何脆弱神情，甚至常常会让沈方煜忘，他还怀着个孩子。
唯有夜晚，孩子带给他辛苦才会不小心在脸上露出端倪。
“你睡吧，”沈方煜说：“守着你，再疼给你按。”
江叙好像听见，又好像没听见，思索片刻后放弃思考，又陷入沉睡。
而沈方煜望向他，神色略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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