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往上靠
点？”沈方煜咽
口唾沫，“可能是你耳朵恰好贴在心音听诊区。”
江叙贴着他往上挪挪，靠上他颈侧，柔软
发尾扫在沈方煜下颌，沈方煜觉得就像阵火从胸口烧到颈侧似，眼下还有向脖颈之上蔓延趋势。
“你是不是心动过速，”江叙就刚才听到心音给沈方煜下诊断，顺便附上医嘱，“回去有时间去查个心电图。”
“嗯……好。”沈方煜满脑子浆糊地敷衍道：“可能是有点热。”
江叙没再出声，沈方煜脑子却越来越混乱，胸口侧颈真实触感让他莫名地又想起那些破碎梦。
“怎
？还是睡不着啊？”沈方煜眼就捕捉到他神色，伸出胳膊道：“
就说让你试试。”
江叙太阳穴跳跳，有点痛。
……算，他想，试下就试下。
江叙面无表情地偏头靠到沈方煜胸口。
“你——”
“嗯。”
江叙意外道：“你不是独生子女？”
他出生那几年，正是计划生育严格时候，江叙身边大多数同学朋友都是独生子女。
“看，你点儿都不关心，”沈方煜转话头，“所以可有经验，要不哄你睡？”
江叙翻个白眼。
注意力，盯着看会儿，沈方煜也安静下来，轻轻拍着孩子背，直到孩子彻底忘记要哭，他才把孩子头轻轻贴在他颈侧，没过多大会儿，胸口就传来平稳呼吸声。
大人有节律心跳声和呼吸声是哄睡孩子最好法宝。
他又抱会儿，确定孩子彻底睡熟，才很轻地把孩子交回女人手里。
“不愧是产科大夫，还真有两把刷子啊。”那大妈压低嗓门儿夸句，女人也露出感激神情。
沈方煜笑笑，坐回江叙身边，见他眉心还微微蹙着，“不吵，还是睡不着？”
他深吸口气，垂眼望向江叙。
男人此时无比真实地靠在他怀中，神情毫不设防，带着几分浅淡疲惫，却无端有些勾人，他呼吸落在沈方煜脖颈上，在他侧颈染上片红，要是江叙这时候睁开眼，或许还能看见他鬓边薄汗，和那张神情并不平静脸。
没敲门冒犯过江叙次之后，他虽然没有刻意和江叙保
怀里骤然沉，先前还在打嘴炮沈方煜跟被按下暂停键似，突然就哑火。
“试试看吧。”江叙破罐子破摔道。
胸口温热着，沈方煜怔愣片刻，才像是骤然回神似，小心翼翼地掀起两人之间护栏。
他僵硬地抬手笼过江叙，轻轻拍在他背上，突然有点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你心跳好吵。”江叙闭着眼评价道。
“试试呗，你不敢？”
两次翻车江叙终于识破沈方煜激将法，“你少激。”
“那你上不上钩嘛。”
江叙直接闭上眼睛，无视聒噪沈医生。
半小时后，越躺越清醒江叙再次睁开眼，生无可恋地看眼窗外已经黑下去景色。
江叙“嗯”声，半睁开眼睛看沈方煜眼，“那孩子睡？”
“那当然，”沈方煜笑道：“就没有抱着哄不睡小孩儿。”
妇产科大夫可没有哄孩子睡觉这种副业，江叙问：“你还哄过谁？”
“大哥孩子。”
“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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