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要他再来
次，是不是至少说明他
技术还行？
沈方煜想着想着抹
把脸。
完，这回是真睡不着。
*
江叙早上起来，就看见沈方煜眼下两个硕大黑眼圈，他意外道：“你没睡好？”
沈方煜瞬间点儿困意都没有，清醒得仿佛能再去考八百场医师执业资格考试。
他其实直分不清梦里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神经元乱放电延伸出来，但他从没想过这段会是真。
可是江叙现在也说这样梦话，是不是意味着这段对话是真发生过。
如果这是真……原来过去那
久，江叙也会梦到那个晚上经过吗？
沈方煜觉得他现在跳起来出去跑个三千米可能都没办法冷静。
江叙这说梦话就骂他毛病什时候能好？
他觉得他是不是也得带江叙去医院治治，这梦话说得太频繁也不好。
结果江叙就像是跟他对着干似，又补上句，“你有本事再来次。”
虽然迷迷糊糊，吐词也不是很清晰，可是沈方煜听清楚。
然后他心脏无比剧烈地跳下。
念念那只粉兔子此时就孤零零地躺在他背后，个人冷冰冰非常可怜，非常需要他拥抱。
然而他抬抬手，到底还是没舍得动。
沈方煜颓废地伸手去够手机，想要去看看几点，可是又怕知道时间更加心梗，正在纠结时候，江叙却松手。
“沈方煜？”
模模糊糊梦话里出现他名字，沈方煜感动得都快落泪。
熬整宿没睡沈方煜有气无力道：“托你福，睡得特别好。”
江叙明显对他答案很满意，“
就说让你早点搬。”
沈方煜干笑两声，心说还好他没早点搬，不然现在可能已经因为多次通宵猝死。
第二天临睡前，沈方煜给江叙递过来杯牛奶，给自
他知道按照睡眠期规律，只有在做梦时候被打断醒来，才会留下记忆，而江叙如果是早上正常醒来大概率是不会记得这个梦。
这会儿他真特别想把江叙摇醒，向他确认下江叙现在到底梦到什，可是冷静片刻，他还是慎重地收回手。
小命要紧。
要是江叙知道，沈方煜估计都不用想怎追他，恐怕江叙能直接把他杀人灭口。
可是他看着睡梦中江叙，还是忍不住带着几分试探和期望，小心翼翼地问出声：“其实那天晚上……也没那糟糕吧？”
沈方煜觉得他浑身血都冲进脑子，烧都快不清醒。
“沈方煜你是不是不行，你有本事再来次。”
——这是在他无数个春梦里出现过话。
梦里江叙醉得很厉害，也动情得很厉害……但丝毫没影响他跟沈方煜挑衅。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在床上被说不行，包括沈方煜，所以梦后续自然是很丰富多彩、跌宕起伏，具体有几次也不太数得清。
江叙终于反应过来他抱错人！
果不其然，江叙躺回去，又摸到那只早已冰凉粉兔子，揣进怀里。
沈方煜极轻极轻地松松身上筋骨，躺平身体，总算把腿脚都舒展开，他闭上眼睛，打算抓紧时间再睡会儿，江叙突然又出声。
“沈方煜你是不是不行。”
沈方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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