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失神地应声,不料刚转过身,沈方煜就从身后吻住他后颈。
修长脖颈,bao露在空气里,江叙紧紧地攥着被子,枕头尽数吞下压抑气声。
脸也红得不像话,只剩下句尾音发飘提示:“抽屉里……有……”
沈方煜滚滚喉结,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带着热气声音落在他耳
但是跟患者说,和跟自己对象说,那是两码事。
江叙这猝不及防句话,大概比百盒西地那非都好使,沈方煜感觉自己说话时候都冒着气,仿佛正发着无可救药高烧。
沈方煜用他濒临死机大脑推理着:“你是在考验吗,江叙?”
“意志,可能没有你想那坚定,”他坦白道:“你说这样话,可能……可能真经受不住这样考验。”
江叙看他会儿,直接伸手解他领口第颗扣子。
可沈方煜却只看见他手上晃眼小黑痣,和被他亲得微粉指尖。
有时候提出个邀约,或者说出句唐突话,就是瞬间荷尔蒙上头事情。
或许是因为那个体验还算不错梦,让江叙生出点尝试念头。
亦或许是因为在M国三天休假,让江叙暂时远离过快工作节奏。
精神放松,就容易想些有没。
也会看见隆起小腹。
他放下手,露出眼下清晰颤动小痣,缓缓做个深呼吸,然后撑着身后坐起来,贴在沈方煜耳边,用气声说句话。
声音很小,语速很快。
说完,他飞速地躺回去,拿被子蒙上脸。
外面雨很大,雨声甚至有些吵,但即使是这大雨声,也没有盖住沈方煜心跳。
“谁说在考验你?”
微凉指尖碰触到皮肤,挣扎半天沈方煜脑子懵,大脑里那根弦猝不及防地崩断。
念半“柏拉图”彻底被丢到九霄云外,江叙只来及惊呼声,沈方煜便吻上他嘴唇。
江叙手垂在身侧,被沈方煜牢牢地按着,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去迎合那个吻,别什都想不起来。
恍惚间,沈方煜仿佛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哄句,“转过去好不好?”
再或许,是他有意无意看到太多次沈方煜忍着,看着喜欢人忍得这辛苦,他多少有点同情心泛滥心疼。
总之无数种连江叙自己都列不出二三四情绪混杂在起,让他在这个大雨滂沱夜晚,提出这件事。
“可是你……”沈方煜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太清醒,“怀着孩子呢。”
江叙把被子往下扯扯,本正经道:“你跟患者开医嘱时候,应该不是这说。”
孕中期妊娠状态稳定,同时激素大量分泌会导致交流兴致增加,通常情况下,对于没有异常状态和特殊病症健康患者,在这个阶段,妇产科医师医嘱都是:“适当、节制、保持情绪愉悦。”
他听见。
沈方煜很重很重地咽口唾沫,怀疑蜂蜜水配合解酒药可能不够彻底,还是让乙醇给迷心。
他反反复复在脑子里把江叙这句话过无数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却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你什、什……意思?”
江叙从被子里伸出只手,对着沈方煜开枪。
气势汹汹,还有点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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