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
遭，拎着东西走出超市时双方都松口气，闻雁书问：“还去买衣服吗？”
郑乘衍反问：“你累不累？”
“
还行，在调香室也是坐着，下班多走走没事儿。”
“那先把东西放车上，”郑乘衍提议，“经常去
成衣店就在前面路口拐个弯，走两步就能到。”
市区中心商铺大部分没到打烊点，但成衣店人不多，郑乘衍来惯，基本不听导购员建议，挑两件不同款藏蓝色衬衫进试衣间打算速战速决。
谁都没想到第次和对方逛超市能逗留那
长时间，走完冷冻区排队等待结账，闻雁书目光还在收银台侧边小货架上徘徊。
放在这种地方能有什商品，郑乘衍想起自己阴差阳错买到安全套，再联想刚才闻雁书被他戏弄而误会时似乎嘴硬心软样子，知道性子冷淡人大约对那方面都比较内敛，于是出声助力对方迈出第步：“你想买？”
“不是，是给你。”闻雁书说，“用不上。”
这来来往往都是人呢，郑乘衍四下扫视，决定还是顾及下对方面子：“其实上次……”
“你喜欢什味儿？”闻雁书替别人做决定时态度果断，轮到自己却因不解对方口味而犯难，“草莓柠檬还是葡萄？”
些，闻雁书从未考虑过这种问题，也没料到郑乘衍大庭广众下忽然拿这个来问他，时间拒绝得有些迟滞：“……不想。”
“其实直都挺想，”郑乘衍推推车子，示意闻雁书往前走，“不过它恐怕塞不下。”
闻雁书握在横杆上双手骤然收紧，眼下这般姿势，每走动步，郑乘衍胸膛就会挨他后肩下，他全然忘记什晚风灯光树影，什礼数克制体谅，心乱得不知该用何种方式去回应对方心血来潮剖白。
“可要是进去，又怕你累，你不是个爱把抱怨说出口人吧，那多委屈。”郑乘衍叹声，“还是看看人家权当过眼瘾吧。”
闻雁书猛地刹停，偏过脸用眼尾睨人时像是能甩冰碴子：“看谁？”
门都要合上，
郑乘衍没辙：“都行。”
闻雁书手朝货架伸过去：“那都要吧，反正盒没多久就空。”
就在郑乘衍费劲从闻雁书过快转变中缓过神来时，对方从货架取下几盒不同口味薄荷糖放进已被塞得满当购物车里。
“……”
“你不是说在公司经常开会吗，这些都放办公室里，嗓子不舒服吃个。”前面付完账，闻雁书往前推动车子，向收银员抬抬手，“信用卡，谢谢。”
郑乘衍松开扶手杆，冲远处抬下巴：“那边。”
闻雁书循着他视线看过去，只见对年纪不大小情侣在零食区那边玩闹，男生负责推购物车，女生则抱着两包薯片在车子里大笑。
三五句不同频对话在闻雁书脑海中往回滚动，假如他开始理解就是“坐”这个动作，后面郑乘衍所有解释都变得合乎情理。
可他不但误解，还差点把郑乘衍人品否定个彻彻底底。
再看郑乘衍，对方似乎不知他心中所想，游荡到日用品货架拿两瓶无香洗手液，回来后放进车子里：“上回帮你修水阀时瞅见你这个快用完，估计你放在公司那瓶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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