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书后背与床单相蹭着出薄汗,他转过头把脸埋进另侧枕头里,没过会又转过来仰望着郑乘衍脸。
酒精对大脑侵扰让他对气息感应变得很迟钝,他曾经很多次被邀请过写香评,哪次都不像现在这样词不达意:“像走在场,bao雨里。”
“谁让你说这个?”郑乘衍抓住闻雁书被束缚双手挂在
“也没有感受过,但想今晚可以试试。”郑乘衍单手支在床褥上,另只手还像他们婚礼上那样,用手指侧勾着闻雁书下巴,“你呢,愿不愿意?”
闻雁书感觉自己沉浮于香水中调,只要他点头,它们会把具体讯息传送到他每寸皮肤里,然后有力地把他抛上高空,再温柔地将他接住。
两年前郑乘衍轻声对闻雁书说“别怕”,两年后今天他悬停在闻雁书脸庞上方,垂眼和对方对视片刻,让他们之间第个吻,落在闻雁书鼻尖。
“这是吻气息。”郑乘衍说。
床边散落衣衫,只剩件黑衬衫不算完好地挂在闻雁书身上,他被郑乘衍按在身前动弹不得,就剩张嘴是自由:“好……。”
雁书陷进两只枕头之间沉沉地望着他。
“在想什?”郑乘衍问。
闻雁书身体状态很放松,似乎觉察不到接下来危险,只手还松松垮垮地搭在郑乘衍抵着床褥膝盖上:“在给你这身穿着挑毛病。”
郑乘衍低头看看:“你能挑出什,衬衫是你点头说不错才买,领带也是你亲手挑。”
闻雁书指尖戳在领带中间别着金属饰品上:“领带夹有点素。”
“腹肌?”郑乘衍抓起闻雁书右手放在自己腹部,想想,又把自己右手婚戒换到左手。
酒店床头柜上人性化地放置未拆封整盒安全套,他伸手取个,闻雁书因他欠身动作,放在他腹部手自然地滑下来落在大腿上。
“你酒醒后别断片儿啊,”看闻雁书戴着婚戒手搭在那儿特别有意思,郑乘衍覆上闻雁书手背,把锯齿边包装角递到对方嘴边,“乖,咬开。”
当年约定好话全在今晚作废,双原本只充当表面功夫婚戒在两人十指紧握时像是被赋予它们该有含义。
郑乘衍把闻雁书笼在床被间,看着身下人或蹙眉或轻哼,他稀罕对方会露出这样神情,爱看之余还想让闻雁书弄懂此间感觉是因为什:“雁书,怎不说话?”
“不想招人眼球也有错?”郑乘衍解掉领带,捞过闻雁书两只手腕按在床头,不紧不慢地用领带将它们绑在起,似乎制造视觉盛宴比在意领带弄皱与否更让人愉悦。
做完这切,两人在沉默中对视,郑乘衍憋得难受,给闻雁书预留考虑空间同时也在与自己心理作斗争:“其实你可以推开。”
闻雁书不作声间隙里试图分辨属于郑乘衍气息,可不知是否被酒气影响,他好像总是失败:“为什他们都能摸索出与爱相关香气?”
室内温度、酒精发酵、欲望攀升,三者混合让郑乘衍不得不先脱下外套:“基于想象怎能够摸索真相,你切身感受过它吗?”
闻雁书摇摇头,以往工作中采风能让他亲身探索各种原料,唯独爱情他找不到提取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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