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可能郑乘衍胸膛还要更暖些。
时间不算早,闻雁书坐会儿就走,到停车场不知出于什心理,他将大衣脱下来留在车子里。
下午缺失睡眠
关系公开情况下否认会显得惺惺作态,闻雁书不是扭捏之人,干脆大方认:“都行。”
前台更收不住话:“您先生昨晚捧着束好漂亮花来接您下班呢,没提前打好招呼可能是为给您个惊喜?可惜您走得早。”
那种情形下得多难堪,何况郑乘衍是个要面子人,闻雁书几乎能凭空勾勒出对方努力维持得体温和面容。
他把右手公文包换到左手,然后蜷指蹭蹭右手戒指。
电梯间那拨人已经上去,他却全然没有挪身意思,在两双目光下泰然自若地撒个谎:“花收到,很喜欢,摆在床头很好看。”
衣和严谨黑衬衫很不搭,但郑乘衍穿上后不仅没回办公室换下来,开完会后还特地到各楼层巡遍,美其名曰广告创意人不该拘泥于刻板框架内,穿着也如此。
被借走衣服闻雁书面朝暖气出风口,并不受车外寒意侵扰,也不知郑乘衍穿着他衣服到处招摇。
驶出IDR段距离后他反倒不困,想着难得空出时间,不如把上班期间摸鱼做出来安神香薰给王听筝送过去。
香薰存放在调香室,闻雁书折回去拿,就时半会事,他没把车滑进地下停车场,停靠在纳斐利楼下后从正门进大厦。
前台值班姑娘跟他打招呼,闻雁书自从上次被她们撞见自己跟郑乘衍牵手就想绕道走,奈何进出大堂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便端着素日职业笑容道句“下午好”。
取完香薰,闻雁书直接去郑家,王听筝很高兴,闻过香后拍着他手背个劲儿地夸,还捏捏他肩头,心疼道:“外面多冷啊,怎就穿这点?”
闻雁书没好意思说大衣被郑乘衍穿走,就说:“在车子里不冷。”
“那不行!从车子下来那段路不还是要吹风。”王听筝说着就起身,“雁书你先坐着,去给你找见暖和来。”
正当闻雁书回忆自己应该没在这边落下过外套,王听筝拎着郑乘衍件双排扣翻领大衣回来:“来,穿这个。”
王听筝好热情,拎来儿子衣服不够,还要拉着闻雁书起来伺候着穿上,这毛呢料子够暖,闻雁书觉得自己跟挨进郑乘衍怀里没什两样——突然生出这种念头是因为,他记起在国际酒店那回郑乘衍覆在他背后为他系皮带。
那俩年轻姑娘见识过闻雁书不为人知羞态后便不再畏惧他疏离,其中个还开起玩笑:“闻组长,收到花心情怎样?”
电梯间那边扎着簇人,应该是其它部门,闻雁书不爱扎人堆,便顺势停在前台旁边等那些人先上:“什花?”
对方压着声儿提醒:“就昨晚IDR郑先生送花啊。”
闻雁书脑海里逐渐形成那束鲜花艳丽姿态,和郑乘衍误会解开后他就把这茬给忘,经此提醒才感到疑惑,如果这花不是给小明星,那郑乘衍把它扔哪?
见他不作声,另个姑娘杵把同事手臂,道:“说什‘IDR郑先生’那拗口,直接称呼‘闻组长’先生不就得,闻组长,您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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