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解决问题只会叠加迷茫,闻雁书索性摊开说:“郑乘衍,在这场婚姻里直处于个很舒服状态,这个状态是你为创造,以为们可以永远保持这个距离。”
郑乘衍从摩卡身上撤开手,十指交握放在桌上,凛然是谈判模样。
但他神态言辞完全不似工作上严厉,对着闻雁书他从来都是另幅面孔:“雁书,不是圣人。”
“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也很难保持理智。”闻雁书说,“所以这两次反省自己冲动,也理解你在欲望支配下本能做法。”
对话似乎朝着郑乘衍预期之外方向延展,他渐渐觉出不对味来:“什意思?你认为和你做只是因为精虫上脑?你不拒绝也是认为自己受欲望驱使?”
郑乘衍吃完片继续抹第二片,眼睛始终没往他身上瞅:“执味总负责人约,他们广告下周就开始各版位投放宣传,你们部门应该也收到消息吧。”
闻雁书出门脚步像被“执味”二字所牵制,他拉开郑乘衍对面椅子坐下,埋头咬口吐司,说:“IDR客户部有名无实吗,为什要由你来亲自出马?”
这句俨然带刺,郑乘衍却不恼:“这是香水产品,做不到不上心。”
闻雁书被对方回答刺回来,啃着吐司没再说话,右手悄摸给裴炀发消息,让对方到地儿就先叫菜。
郑乘衍吃七分饱,将果酱盖子拧上,闻雁书以为他要出门,结果郑乘衍往后靠,摆出副悠闲畅谈姿态:“雁书,昨晚让你反感?”
炀把话说全,“十二点位置。”
闻雁书将挑好衣服搁沙发凳上,抬手解开腰间带子:“能提前小时?”
裴炀无语:“你确定吗,现在都十点半。”
闻雁书拿下手机看,屏幕上清清楚楚显示着北京时间11:31,下拉信息栏还能看见来自裴炀堆未读,昨晚时放纵,今天竟然把整个上午给睡过去。
电话结束后闻雁书快马加鞭换好衣衫,郑乘衍睡袍他先挂到旁,等晚上回来再洗。
闻雁书像把自己绕进困局,他在面对成千上万中香料时严谨和逻辑换
“没有。”闻雁书下意识否认,他腰臀处还泛着酸软,对于那些画面也不敢多温习,但他很清楚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郑乘衍点点头,梳理着摩卡毛发问:“那你躲什,以为你对不满意。”
手里吐司啃完,闻雁书无法再借别东西来分走目光,不得不抬头和郑乘衍隔桌对视:“认床,半夜醒睡不着,所以才回自己房间。”
郑乘衍表示理解,理解方式是:“那下次在你床上弄。”
闻雁书登时想说句“不要脸”,可望进郑乘衍眼里才识破对方试探。
他裹好大衣下楼,没摩卡陪在左右有些不自在,经过餐厅发现猫就坐在郑乘衍身边。
郑乘衍正挽起袖子往吐司上抹果酱,抹完夹,将另只盘子朝前面推推:“先垫垫肚子。”
“不要果酱。”闻雁书说。
郑乘衍顾自吃自己那片:“你是午餐肉。”
摩卡不知两人僵冷气氛,自娱自乐地挠着椅背上西装外套袖扣玩儿,闻雁书无意中瞥,问:“你等下也要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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