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喜欢呗。”裴炀从饭菜中抬起脸,“雁书,你别你妈被……”
说脏话惯,裴炀顿下改口:“你别被你妈扭曲你感情观,听说,在意就是喜欢,喜欢就是心心念念要跟他勾个天雷地火,这也能解释为什你和他睡完回还想睡第二回。”
他不理会闻雁书罕有面红耳赤,心只想传道授业:“你等着吧,第三回就在路上,到时候你再把它当成冲动驱使,哪怕郑首席不发火儿也跟你急。”
闻雁书听得心惊胆战,又往裴炀碗里扔个狮子头:“吃吧。”
被阴云笼罩个周末天色在周早上开始放晴,尤琳雷打不动穿着身职业套裙立
正好菜上桌,裴炀在对话中断须臾间领悟到什,刚刚还嫌人家上菜慢,这会儿浓香扑鼻,他却隔着袅袅烟雾兴奋地向闻雁书求证:“操,你们睡?”
闻雁书赶紧看看周围:“你小点声。”
“什时候事?”裴炀前倾上半身,两个手都按桌沿上,“玩儿什花样?感觉怎样?他那人上健身房比上厕所还勤,你能招架得住不,操,想象不来!”
闻雁书有点后悔,戳起个狮子头要堵他嘴:“那你别想象,省得折磨脑细胞。”
裴炀偏头躲过,拿碗接住滚落狮子头:“要靠折腾脑细胞来想象内容肯定很猛,真行啊你们。”
追求上不算是个有闲情雅致人,忙活累倒头就睡,稍不顺心就泡吧喝两杯,闻雁书挺好奇:“你要香薰干什?”
“不懂吧,”裴炀说,“在床头放个,干活儿时候更有情调。”
闻雁书平时睡前也要抱着工作冥思苦想上好阵,第反应以为他说是加班:“搞设计要什情调。”
“谁要在床上搞设计?”裴炀说,“搞点别不成?所以说雁书,你这方面经验太匮乏,比圣人还能忍,得空儿找郑首席破破戒,比费劲儿扒拉脑细胞都强。”
又是圣人言论,闻雁书想起郑乘衍那番表白,没作声。
“不至于,”闻雁书埋头夹菜,“们只睡两回。”
裴炀问:“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会有第二回?”
闻雁书纯粹是病急乱投医,谁知裴炀下子问到点子上,这下轮到他搁下筷子:“开始跟他说是因为冲动,他很气。”
裴炀刚才费劲口舌,现在吃得比谁都津津有味:“郑首席跟个笑面虎似,就没见过他生气样子,你真厉害。”
闻雁书摩挲着碗沿凸起花纹:“后来觉得有点在意。”
这模样落在裴炀眼里就是无声反对,他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俩优质资源凑块儿能不能合理利用啊,看你是想憋死郑首席。”
闻雁书不自在地反手按按自己尾椎骨,面不改色问:“他结婚之前怎过?”
裴炀跟郑乘衍是在项目合作时候认识,应酬之余难免谈些风花雪月,裴炀说:“就跟现在没差啊,该吃吃该睡睡,泡个吧也耽误不工作,手机里文件数据比周围走来走去莺莺燕燕还让他精神。”
闻雁书没听够,裴炀突然将话锋转向他:“你也是,跟他半斤八两,看你们俩凑块儿又绝配,又浪费。”
这番约饭闻雁书不是来听裴炀说相声,他笑笑,微不可察道:“还行吧,也不是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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