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聊天记录相比以前丰富
很多，闻雁书编辑完消息发出去，往上翻下才发现这个现象。
电脑旁手机振动
声，郑乘衍刚开完晨会回来，放下文件拿起手机解锁，蛮有兴致地倚在桌旁品完闻雁书消息：
上次去IDR接你下班有没有给你造成影响？
感情上郑乘衍很想立刻拨出电话询问情况，但理性让他解读闻雁书问这句出发点：昨晚不请自来，害你被同事在背后议论？
闻雁书：没有，他们都当面调侃。
郑乘衍接住闻雁书牢骚，笑着敲字儿：那以后还是少去纳斐利？
“知道。”姜尔跟捧着奇珍异宝似，出入证放兜里怕上厕所弄丢，搁桌面又怕不留神扫到犄角旮旯，最后夹进随身笔记本自带小文件袋里。
闻雁书重新翻开配方本，将昨晚记下香料找出来，调配趋于尾声，他开始思索要给这款香起个什
样名字。
名字没想出来，闻雁书先被闲得慌姜尔打断思路：“闻组长，郑先生今晚还来吗？”
昨晚闻雁书抱着花下班，和郑乘衍并肩挤在电梯里备受瞩目，今天已经不下五次被同事拿作调侃。
烦倒是不烦，就是频率高得有点影响工作状态，他甩甩出不墨钢笔，问：“不来，怎？”
。
姜尔表情似有艳羡：“有些动物香料太昂贵，大学之后就没再触碰过。”
闻雁书检查下蒸馏瓶里液体色泽，这段时间姜尔要窝在小桌柜前背资料，要跟着他各种外出积累经验，偶尔打个杂也毫无怨言，真正能摸到调香台机会几乎为零。
但调香师提高辨香仿香能力前提就是能亲身接触香原料，闻雁书承认自己疏忽对姜尔这方面锻炼。
他从衣兜里掏出个带芯片出入证递给姜尔，说：“号调香室是公用区域，但每个调香师日使用时限只有九十分钟，你给留三十分钟就行，其余你自己掂掇。”
他摸清闻雁书不会无情首肯，所以发去问句偏让对方做选择。
门被叩响，郑乘衍扬声说句“进来”，尤琳捧着平板
“没，他要是来话就提早下班。”姜尔刮刮眉心，“昨晚真太……尴尬，戳在门口傻不愣瞪，还被路过小曾取笑。”
闻雁书颇觉好笑，拧开钢笔换只新墨囊：“没提醒你早点走人？”
“以为你在考验工作耐性！”姜尔说，“丢死人。”
闻雁书盖上笔帽，将钢笔插入笔筒静等墨水流向笔尖，等待过程拿起手机消磨时间。
他主屏界面很简洁，没有目不暇接游戏也难找见各大平台视频播放器，闻雁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点开微信置顶。
姜尔瞪大眼，低头看向出入证上闻雁书寸照。
他不接卡片，反而握住闻雁书袖口下手腕，开心道：“谢谢闻组长！保证不浪费滴原料！”
腕间那股力道因姜尔激动情绪而不加控制，闻雁书反应极大地抽回自己手，动作间将配方本碰到地上。
姜尔吓跳，忙蹲下帮他捡起：“对不起啊闻组长，是鲁莽。”
“没事，出入证用完记住归还。”闻雁书接过姜尔合上递给他配方本，“还有，原料不可能存在不浪费情况，除非你第次实验就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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