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搭着购物车扶手假意挑选：“你手边那个看着不错。”
“不是这个，上面那排。”
“再上。”
看着闻雁书
手在离安全套那
排仅半尺近时，郑乘衍大发慈悲把人从崩溃边缘拽
回来，上前步伸手拿下两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
他知道闻雁书脸皮不算厚，所以戏弄完又温柔，低声哄道：“
来付款，你去前面等。”
郑乘衍瞅着挺中意：“上次你嫌它素，这对你又说太艳，要不你帮挑个？”
闻雁书计上心头，选枚别针款径自走去前台付账，暗忖郑乘衍总不能真舍得刺痛他。
他抗拒却克制不住重温，塞满脑子不切实际幻想，偏偏没记起反省为何会有下次。
那双红色被冷落，郑乘衍不舍地将它们放回去，决定下次独自过来再带走它们。
闻雁书在楼上没买什
，到楼下超市反而往购物车里放不少东西，大部分都是摩卡食物，它食量大，必须及时添置猫粮和罐头。
在，更遑论当睡衣，不过他只跟郑乘衍同床那几回，谁知道对方什品位。
付完款出来，郑乘衍又转去前面首饰店挑领带结，闻雁书才看清郑乘衍不但烧包，还挺臭美。
“累？”郑乘衍从货架之间镜子撞见闻雁书意味不明脸色。
“没有，”闻雁书说，“就是没想到你那能逛。”
店外人声嘈杂，郑乘衍没听太清，重复道：“那能撞？”
零零散散挑些日用品把购物车填满，闻雁书转过脸问：“你还有什需要不？”
郑乘衍抬手看表：“暂时没有，付完账去接孩子吧。”
直到排队时候，闻雁书才渗透郑乘衍话里“暂时”含义。
“上次你给买薄荷糖吃完。”郑乘衍说。
闻雁书看向小货架，这里薄荷糖口味跟上次超市不样：“你要哪个味儿？”
“逛！”闻雁书少有地急红眼。
郑乘衍笑笑，托起双圆珠状红色领带结，说：“上次那枚字型领带夹被掰坏，得重新买个新。”
闻雁书不想再提，转过头权当没听见。
郑乘衍发坏，把那双深红色举到他眼底：“这个好不好看？”
“太艳，不好看。”闻雁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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