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教你射箭，开心吗？”郑乘衍扳着他
脸问。
闻雁书答非所问：“那次是豆绿色。”
“别跳步骤，思路错
。”郑乘衍下巴蹭在闻雁书肩上，轻声引导，“学会射箭，开不开心？”
闻雁书点点头，怕幅度太小，又添句：“开心。”
郑乘衍哄慰般啄下他耳尖，说：“那今天教你点别。”
底下抽回手，勾下绑带，没弄开：“绑那
紧。”
他翻身下床去翻自己扔在椅子上包，闻雁书以为他在找安全套，陷在枕头中瓮声喊道：“郑乘衍。”
郑乘衍不急着让闻雁书在清醒时喊他老公，尾音上扬应
声。
闻雁书浸着股矜贵劲儿：“
不想掰腿。”
“那就从后面来。”郑乘衍拿着个白色东西走过来，膝盖抵住床垫重新伏到闻雁书上方。
那根飘带久违地成为闻雁书身上配饰，被郑乘衍挽成个标准蝴蝶结。
挣出皱痕白色床单，松垮白色睡袍，挂在大腿白色内裤，颤动白色蝴蝶，闻雁书从闭紧嘴不让自己情绪外露，到被郑乘衍托着脸接吻时不慎泄出轻哼，最后抛却矜持声声讨饶又矛盾地要更多，好后悔不知后果选这个姿势。
蝴蝶再度化为根轻飘飘丝带落在床单上，郑乘衍温热掌心覆在闻雁书后心，感受着对方过快心跳与他同慢慢平复。
他从被子底下摸索到今天耗费整个白天做出来东西握入手中，啄下闻雁书鼻梁，把东西放在枕上。
“雁书，生日快乐。虽然今天是属于你日子，但很高兴你能属于。”
灯光晃眼，闻雁书有些不确定：“这是什？”
“你飘带，昨晚在电话里不是说要还给你。”郑乘衍俯身亲亲闻雁书眼睛，趁对方闭眼，手迅速地往边上堆起被子里藏下。
他扶着闻雁书腰身让人翻过去趴好，这次不欺负对方胸口，免得给人落下心理阴影。
腰间绑带系得再紧也碍不住领口宽松，闻雁书被身后人扯开后领，感受到郑乘衍吻落在后颈时不自觉地塌下腰。
那串湿凉吻沿着脊柱往下，睡袍上半部分全松，堪堪挂在闻雁书臂弯间，他侧首看眼，马上惹来郑乘衍追上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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