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后来换过两回，
直没舍得换别
。”郑乘衍搁下钢笔，从办公桌后绕过来，站闻雁书身后伸臂撑住桌沿，将人堵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无路可走，“为什
心情不差？”
闻雁书将外卖保温袋里餐盒端出来：“因为做
个决定，以后再跟你说。”
郑乘衍保持期待，不过问太多，指着另个纸袋问：“那是什？”
那是闻雁书之前在郑家借走对方大衣，后来直搁在车上，今天担心郑乘衍着凉终于派上用场。
闻雁书不答反问：“今天上午不是说难受吗，哪里难受？”
”
隐约感觉自己被耍道闻雁书想调头就走，又担心郑乘衍只是在员工面前故作坚强，思量再三还是踏进电梯里，戳亮二十层按钮。
走廊消音地毯吞食每声脚步，首席办公室门半掩着没关严，离近，闻雁书由敞开那道缝隙中看见郑乘衍伏案忙活模样。
落地窗外雨帘密布，从来路上闻雁书就感到严寒，而此刻看到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郑乘衍，他手边那杯冒热烟咖啡大概最能诠释闻雁书心头腾升温度。
两手被占满不方便敲门，闻雁书径直用手肘顶开门走进去，郑乘衍以为是秘书，头也没抬：“逾矩啊，下班时间不代表可以不敲门。”
耳边嗓音骤沉，比起感冒前兆更像发情警告：“你不提还好。”
闻雁书停在他面前：“那出去？”
郑乘衍游离于意识之外似，停笔微怔后噌地抬头：“你怎来？”
厚实玻璃窗隔不开外面滂沱雨声，闻雁书以嗅觉系统收集满室醇厚咖啡香、沉稳油墨香和清浅紫檀香，这些混合气息因昨夜寝拥抱而尽数让他感到安心：“虽然天气很差，但心情不差。”
郑乘衍咂摸遍闻雁书说辞，没辨清暗示与否，目光率先从他脸上偏移。
闻雁书心如明镜，但假装不知对方在想什，找地方放下手中沉重东西：“这株紫罗兰还活着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