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太大,走不。”郑乘衍指腹薄茧犹在,“雁书,看到你偷偷写在笔记本上字。”
雨声嘈杂,闻雁书不知雨势有否减少,只看见窗玻璃外水痕在急急滑落时又定在某个点。
撑在窗上五指微蜷,闻雁书庆幸乌灯黑火环境为自己留足面子:“两个没有感情起伏字就让你难受?”
“当时秘书在向汇报工作,那俩字闯眼里还得装冷静,个九十分钟会议开下来,要拿上比平时多十倍专注力才能不肖想种种画面,怎可能不难受?”郑乘衍将白天承受过压抑通过另种方式传递给闻雁书让他体会,“雁书,亲口喊给听。”
闻雁书咬紧牙关,怕松懈冲出嘴边不是完整或零碎称呼。
刚意识到空调制暖功能还在运作,以上哪点都不成立,他后背就黏上层温热。
像是料到他挣不开,郑乘衍箍在他腰身上双臂并没用多少蛮力:“预计十点才能做完工作提前个多小时结束,该不该挨夸?”
闻雁书摸到郑乘衍右手婚戒:“挨夸就挨夸,你关灯干什?”
“因为不仅仅想要抱,”郑乘衍下巴抵住他肩膀,“摩卡才稀罕搂搂抱抱,你要不要考虑别方式?”
闻雁书不满道:“你别看扁摩卡。”
使时间过得很快,郑乘衍左手边放文件位置空,他盖上笔帽,点击鼠标关闭电脑。
喝汤缘故,郑乘衍直没再碰桌上那杯咖啡,放冷味道变得寡淡,他拿去倒掉,顺便洗净杯子。
闻雁书被经过身旁郑乘衍分散注意力:“工作处理好吗?”
郑乘衍声音从独立茶水间传出来:“基本做完。”
闻雁书看看时间,比预期早个多小时,他合上电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可郑乘衍诚心欺负他,单手扳
“孩子圆润着呢,天天吃那多。”郑乘衍手腕翻转,转而握住闻雁书双手,引领他解开小腹前皮带,“卫生间里洗手液准备那久,你现在才看到,浴室无香洗护用品从你那次进来洗过澡之后就买好,你打算什时候才用上?”
闻雁书不知道有这回事,短暂分神间他皮带松,他忙抓住郑乘衍手制止:“今晚回去就用。”
“其实里面休息室淋浴间也准备套。”郑乘衍勾下闻雁书裤腰,“要不先用这里?”
枚很轻吻落在闻雁书耳后根,它原本很温柔,却因为郑乘衍掌心灼热而变得野蛮。
自从上次被郑乘衍用飘带束缚过,后来每次闻雁书都难以抑制地将自己交由郑乘衍来掌控,他腾出手撑住落地窗,嗓音因压低而听不出愉悦还是冷淡:“不要在这里,回家。”
雨还在下,窗外雾蒙蒙片,往日明晰夜景灯色全被蜿蜒在玻璃上雨水抹成斑驳。
听到身后脚步声,闻雁书正要回头,忽听声轻响,偌大办公室随即浸入黑暗。
光线消失得突然,闻雁书眼球时难以适应,如同失去视觉,他只剩下听觉和嗅觉分辨周遭状况:“郑乘衍?”
郑乘衍声音向他在靠近:“你别动,小心碰到桌角。”
闻雁书就戳在原地,刹那心里晃过许多猜测,公司停电?因,bao雨跳闸?规定用电时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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