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书动作顿,侧首瞧向身后人:“换个人你也这样照顾有加?”
郑乘衍问:“醋?”
闻雁书又把视线投向窗外:“不至于。”
郑乘衍不戳穿他,但搂抱人力度比刚才紧些:“没有换个人理,当初妈催婚时候就不打算听,裴炀出招儿都当听着过瘾,提配偶标准条比条刁难人,谁能料到你全部吻合。”
闻雁书好奇道:“什标准?”
“你在担心摩卡还是担心床单?”郑乘衍看他眼,“怎就不懂担心自己。”
闻雁书能怎担心,被欺负已成板上钉钉,他揪着角枕头,哆嗦着提出最后点要求:“不要把奇怪味道弄到床上。”
唇上软,郑乘衍忙活中凑过来吻他:“那你别抖。”
后来郑乘衍为不让床褥被喷溅上怪味儿,就把闻雁书抱到飘窗上,弄得窗帘直晃动。
结束后郑乘衍扬开毛毯裹到两人身上,拉开窗帘和闻雁书看外面林立在夜空下钢筋水泥和游动车灯,说:“第次在这个时间点看这边街景。”
冰箱里那罐搁置近俩月蜂蜜派上用场,闻雁书沿瓶口将封膜撕开,舀两勺用温水搅和。
郑乘衍从背后抱上来,问:“什时候买蜂蜜?”
瓷勺将杯子内壁碰得叮当响,闻雁书说:“你之前应酬喝酒被司机送回来那次。”
郑乘衍想起来:“那次怎没用上?”
闻雁书闭紧嘴没作声,那晚佯称喝醉郑乘衍到床上比他还生龙活虎,哪还用得着喝蜂蜜水解酒?
两个房间布局相同,但从两个窗户看出去景色截然相反,郑乘衍那边是小区内部,成不变绿植湖泊,入夜后便失去观赏价值,远不及闻雁书这边变化多端。
房产证上填是郑乘衍名字,闻雁书结婚后才搬进来,他问:“你开始怎不选这个房间?”
这所房屋在装修好后直空置着,郑乘衍以前在市郊那边住习惯,当初为跟闻雁书坐实婚姻关系才搬过来着手准备同居:“因为考虑到你职业比更需要看到流动景色,所以让给你。”
窗玻璃映着两人紧挨身影,闻雁书伸出指头在镜像上描画郑乘衍眼睛,路灯像变成远星掉落在里面,分外好看:“那替着想,你从那会儿就喜欢?”
自恋大概会传染,郑乘衍想起今晚闻雁书接他时说那句“别自感动”,禁不住发笑:“别自作多情,那会儿什想法都没有,纯粹是出于绅士风度。”
郑乘衍玩笑开得适度,从不往惹恼闻雁书边缘靠拢,他低头在闻雁书,bao露于自己面前后颈啄下,环在对方腰上双臂也解锁:“上去洗澡吧,给你放热水。”
隔天不用上班,闻雁书只在周末跟郑乘衍同床原则破功,主要是看到郑乘衍夹着枕头倚在他卧室门边模样时他狠不下心驱赶,下场便是他被褪去君子皮囊郑乘衍摁在自己床上为所欲为。
室内温度不算高,闻雁书全身潮热净是由郑乘衍点起,他蜷在床头抱着腿看郑乘衍帮他,没话找话:“关好门吗,别让摩卡进来。”
郑乘衍偏头看他反应,嘴边挂着笑:“反锁,它在外面开不。”
“小心它不高兴把你床单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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