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持续到现在
消沉心态在听到郑乘衍声音时舒缓
些，闻雁书将枪带在自己小臂缠两圈：“没有，准备回家。”
刚旋身要离开射击区，闻雁书从反光镜面墙壁上看到自己裤子上碰过地面那片被蹭上明显脏污，发作洁癖攻击着隐隐崩溃心理，闻雁书感觉这瞬自己不单单需要回家抱抱摩卡。
镜
闻雁书耐心告罄：“不用向
道歉，你没从身上取走过什
。”
引擎点响，他目视前方：“下车。”
临近下班时间，闻雁书踩下油门汇入大路车流，沿附近路段漫无目兜圈，被红灯逼停后掏出手机，给郑乘衍发个消息，说今天不回家吃饭。
灯色跳转，他打右灯驶向金桥俱乐部，出示会员证后径直乘坐电梯上四楼，进射击馆后点名要下那支他扛惯贝雷塔双管猎枪。
上次来还是因为在钟白英面前遭冷脸，但他母亲预感得没错，他自认能亲手带出名合格高级调香师，结果两个月不满，终究还是落得地鸡毛。
，这是贯作风，跟对象是谁无关。”闻雁书终于扭头看向他，“换种说法，这是对你第二次考验。也许你之前瞄见过配方而因此起歹心，没落实做法都可以装作不知情，但从出发飞往格拉斯那天起就特意换新配方本，你再犯错便是你问题。”
旧配方本被他留在家里，新本子充斥是他设定不合理数值糟糕配方，为之他故意在中转到广州时和姜尔待在个套房，并在进卧室前把装有假配方包留在客厅；回国后也多次将出入证夹在这个配方本里，每次姜尔借用或归还都能偷窥并牢记里面数据。
姜尔还僵在副驾上愣神，闻雁书重又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和你重复过多少遍，你能力没问题，你创作很有想法，帮你修改过作品拿去参赛绰绰有余，可你还是宁愿选择投机取巧。”
他们在车里坐太久，不远处酒店大门有三三两两人群离开，稍作思考边能推测出今天中国区调香活动已经结束。
几十分之概率，总有人欢喜有人愁，然而这些全都与姜尔无关。
带着心事射击得到成绩依旧不尽人意，子弹用尽，闻雁书疲惫地坐在原地，把脸埋进交叠搭在膝上双臂里。
自消解效果微乎其微，闻雁书觉得他需要回家抱抱摩卡。
手机贴着大腿轻振，他掏出来，郑乘衍在发来多条消息未得到回复后给他打来电话。
闻雁书边撑着地面站起边接听：“喂？”
“加班？”郑乘衍问。
尽管不忍，但闻雁书还是公事公办，他解开车锁，示意身旁人下车随意：“实习考核结束，你成绩不合格。”
姜尔慌忙抬头：“闻组长……”
“明天照常来公司，”闻雁书系上安全带，“记得今晚把辞职申请填好，以及你今天做法给纳斐利声誉带来很严重影响，不可能帮你兜着，你自己想好补救方法。”
他口吻称得上是平和，疏离之外听不出半点嫌恶，可但凡长点脑子都能读透他话语间失望至极。
外面人正多，此刻下车只会再度引起各地调香师注意，姜尔抓着车门把手，还企图亡羊补牢：“闻组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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