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未上,闻雁书先为自己满杯:“你喝吗?”
“本来在想陪你好还是清醒着照顾你更好,想起来自己酒量不差,跟你对半分也醉不,”郑乘衍把杯子推过去,“那还是陪你好。”
闻雁书神经紧绷整天,因郑乘衍这句话而缓缓放松,他低头笑,也把郑乘衍杯子倒满:“去留学前天,也是跟裴炀这样坐在起,不过当时是在他家对面那个烧烤摊撸串儿……”
把冰凉玻璃杯推过去时他发现郑乘衍面露惊异,便掐断话尾:“怎?”
“有些意外,”郑乘衍说,“以为你不喜欢那种地方。”
“那帮摸。”郑乘衍退而求其次,这回狡猾得不用问句,兴致上来,只许闻雁书拒绝他次。
两人在淋浴间里待到外面没动静才出来,磨蹭太久,晃眼间已过晚上八点,郑乘衍给司机去个电话,然后将手机塞进裤兜。
闻雁书裹上衣裤就如同掩盖住几分钟前那个被郑乘衍前后夹击手弄得满面潮红自己,他长腿阔步和郑乘衍并肩离开俱乐部,仿佛刚才确实只是淋个舒服热水澡。
司机动作很快,刚接完电话没多久就过来帮郑乘衍把车开回星潭名居,后者勾着闻雁书车匙坐进对方主驾,打转方向盘朝食街疾驰而去。
“想喝酒。”闻雁书说。
这等状态做出此举,任谁都难招架得住。
刚运动过,双方躯体都未降温,彼此相贴胸腹潮湿又黏腻,郑乘衍揽上闻雁书后腰,手把对方刘海往后捋,转过身为闻雁书挡住浇淋温水:“哪里饿?”
闻雁书后背紧贴淋浴间沾满水雾墙壁,他抓着郑乘衍肩膀,说:“肚子饿。”
下午在国际酒店站便是俩钟头,饭点没进食过任何东西就跑来这里射击健身,此刻身心俱疲,只觉胃部空落得厉害。
两个人共处个隔间不方便放声讲话,郑乘衍低头与闻雁书额头相抵,以便眼前人听得更清楚:“洗完带你去吃饭。”
不用具体描述便知“那种”是指何种,郑乘衍日
夜色已深,郑乘衍偶尔扭头看眼倒后镜中后方来车,瞥见闻雁书用手背支着下巴靠在车门上模样,满街灯景落入他眼中辨不出情绪。
他能觉出闻雁书心情不佳,但不确定闻雁书愿不愿意向他倾诉,只好步步引导:“明天不想上班?”
闻雁书有点反应,转过脸看向他:“你刚才已经舒服过。”
“还什都没提示呢,别乱想。”郑乘衍腾出右手伸过去,握住闻雁书左手轻挠掌心,“喝也行,别喝太多,不然明天起来头会疼。”
郑乘衍在路边找位置停好车,带闻雁书去家吃豆花烤鱼店,勾选好菜式后催服务生拎上扎波特啤酒。
闻雁书看着郑乘衍眼睛“嗯”声。
然而这快被水流覆盖声音更像是勾引,眼前暗,郑乘衍凑上来吻他。
起初只是辗着嘴唇研磨,后来郑乘衍指尖顺着他脊柱沟向下爬去,闻雁书下意识张开嘴要拒绝,还没出声先让对方舌头有机可乘,瞅着微张唇就探进来。
欲望因四散水汽变得潮湿,郑乘衍轻声问:“帮咬?”
太难受,闻雁书轻喘压在嗓子眼,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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