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自作主张,说:“把左边牌子撤吧,们公司比较低调。”
牌子前脚刚撤走,闻雁书后脚就到,他看眼迎宾牌,纳斐利年夜晚宴在五楼宴会厅举行。
门内涌进群男士,个个西装革履不像纳斐利员工风格,其中个说:“怎没咱们公司名儿啊。”
后面进来女士摁灭手机:“没看大群嘛,老板说做人要低调,不该抢风头不抢。”
右侧电梯刚升上去,闻雁书便跟那群人进左侧那台,他戳下五楼按钮,那位女士站得近,说:“六楼,谢谢。”
闻雁书不信:“两分钟连小区门槛都没沾上。”
郑乘衍说:“晚担心你满场子走。”
电话挂断,尤琳挎着小香包适时从门口出现:“郑先生,还不出发吗?”
“准备,掐着上菜点到达最好,省得他们成群结队过来恭维,烦人。”郑乘衍休息够本,放松后背脱离座椅,“年终致辞拟好稿吗,看看。”
尤琳从包里掏出折叠纸张:“给。”
得很快,郑乘衍抱着几本文件阔步走在二十层走廊上:“有空。”
尤琳瞟过来眼,放缓脚步落后截距离自觉避让。
闻雁书将桌上杂乱无章香料瓶按标签归置,闻言愣下:“没问你。”
“以为你跟上周似屁股疼喊来载你呢。”郑乘衍按指纹锁打开办公室门,放下文件时朝白瓷瓶看眼,保洁下班前把有枯萎之势花给扔掉,他也没再吩咐尤琳给订束新鲜。
闻雁书已经能泰然自若地接收郑乘衍荤话,他弯身拉开抽屉摸出个东西揣兜里,直身时有点小心翼翼:“腰有点疼。”
说完目光定在他侧脸好半晌,随后她意识到什,回身悄悄冲同样发现状况男同事做个噤声手势。
闻雁书在五楼离开轿厢,梯门重新闭合,女士难掩激动:“是闻先生!他上回捧着紫罗兰来接郑先生下班,他对咱们老板抱有朦胧爱!”
郑乘衍不知自己被员工在背后当成瓜果零嘴,只知简化成两三句致辞并没消减员工们热情,刚回桌边坐下拿起筷子,还没碰到菜,员工就接二连三过来跟他碰杯
郑乘衍边起身边抖开致辞稿,头疼道:“字儿真多,就念开头结尾吧,省得员工还没夹上菜就先把手掌给拍烂。”
国际酒店楼下凡是能停车皆被占满,郑乘衍熄火下车,揣着兜立在入口处两块并排迎宾牌前。
牌子颜色花纹相近,左边写着“IDR广告公司年夜晚宴”,右边则是“纳斐利年夜晚宴”。
大堂经理认出他来,礼貌地上前询问迎宾牌有何不妥。
郑乘衍想想,纳斐利距离国际酒店较远,路上交通灯还多,估计闻雁书还没到。
郑乘衍陷在老板椅中,神情挺惬意:“那下次不趴楼梯扶手,太遭罪。”
闻雁书唰下拉上窗帘:“谁问题?”
“摩卡,怪它占着床睡觉。”郑乘衍笑道,“你怎从三字经进化到四字经?”
闻雁书回想下,还真是,他抿着笑偷乐,但语气仍听不出情绪波澜:“今晚不回家吃饭。”
“早上不是说过,纳斐利在国际酒店举办晚宴,记得。”郑乘衍说,“要是喝酒就给打电话,来接你,两分钟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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