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凳上衣物堆叠，两人各换各
谁也不打扰谁，换完都禁不住朝镜中望去，视线相连便没再分开，郑乘衍从背后搂上闻雁书，下巴抵在他肩上：“人家都是先谈恋爱后结婚，
们倒好，反着来。”
闻雁书摸着郑乘衍无名指上婚戒：“嗅觉失灵，步骤出错。”
“什
？”郑乘衍还不知香水名称，对前半句挺好奇。
闻雁书摸过壁架上手机假装看时间：“没什。”
郑乘衍视线随他动作落至手机屏幕上：“穿这登对，快抓紧时间拍个照片。”
不为百搭或庄重，只为闻雁书清楚自己对郑乘衍最初动心，是在调香室窗边那次俯瞰。
那天在楼下等候郑乘衍和他车子
样穿着身黑，让闻雁书很有归属感。
郑乘衍也拎着套深蓝色西装走过来
，伸手在闻雁书身上比，眼神道尽满意。
“为什给选这个？”闻雁书问。
郑乘衍揽着他肩往试衣间里带：“因为你当年跟结婚穿就是这个颜色。”
闻雁书毫不动容：“你别那幼稚。”
“还能更幼稚，”郑乘衍踏进浴室，把闻雁书放在盥洗台上，“生日那天，等你礼物。”
闻雁书心里有个想法，但不知在郑乘衍眼中看来会不会过于敷衍，所以晚上逛超市时候每到个区域就逗留几分钟，琢磨着再添点什。
郑乘衍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闻雁书爱在心口难开，故意延长和他在起消遣茶余饭后时间。
于是闻雁书每逗留个区域，郑乘衍就把他盯准东西扫进购物车，零食专区蜂蜜薯条、文具专区新款钢笔、服装专区打野裤……
闻雁书举起手机，不必费劲找角度便抓下来张好看，怕两人呆在试衣间太久外面人会怀疑，拍完就要关掉屏幕把衣服换回去。
偏偏郑乘衍不依，还箍着他腰身不松开：“刚还没摆好姿势呢，你拍这快是上赶着在冲印店打烊前给洗出来？”
闻雁书觉得自己曾经在郑乘衍身上施加误会迟早被对方换种方式全数还回来，他偏过脸看向侧后方：“你想要什姿势？”
仿佛等他这个动作许久，郑乘衍没多作回答便凑上前吻他，自然得像每次闻雁书为他打完领带后抬头，下班回到家中
闻雁书还沉浸在对方回答中时，郑乘衍已果断地把他往狭小试衣间里推，随后自己也挤进来。
门锁扣合，闻雁书险些攥皱手中面料昂贵外套：“隔壁那多试衣间空着，怎就非要跟钻同个。”
郑乘衍拿过闻雁书手里那套挂上壁钩：“担心你把衬衫下摆卡裤子拉链。”
闻雁书拢着大衣两片衣襟：“不是你。”
郑乘衍抓弄完人就收敛，把自己手中这套递过去：“穿上试试。”
车子无法前行，原来是闻雁书挡住去路：“你喜欢穿这个？”
郑乘衍表面派斯文，心里想嘴上说却是另回事：“你穿。”
闻雁书剜来冷眼：“不穿，你放回去。”
郑乘衍只好忍痛割爱，把打野裤换成子弹裤。
从超市出来，两人默契地拐向去常光顾成衣店，闻雁书极少买西装，以往都是在试衣间外等候郑乘衍，今天也参与进来在各色衣衫之间游移，最后挑最沉稳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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