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就穿过两次:“前调有点淡。”
“中调会猛点,”闻雁书在他臂弯里抬头,“下次和做爱之前先穿次,前戏完刚好可以体会中调给你带来感觉。”
烟花顾自绚烂,谁都没认真细看,郑乘衍偏过视线,隐约觉得闻雁书又在给自己开后门:“怎说?”
闻雁书将捂热配方本朝郑乘衍心口轻轻磕,说:“自己在里面找答案。”
正当郑乘衍愣神品读闻雁书话中含义时,闻雁书解下腰间睡袍绑带,在配方本上围圈系上蝴蝶结交到郑乘衍手里:“这个本子刚好从和你结婚以后开始用。”
看着远方烟花问:“最近怎没闻到你穿送你香?”
郑乘衍没明说自己舍不得,但话里话外都在传达真实想法:“怕穿上瘾,真到发布会那天就只能裸奔。”
这词儿从郑乘衍嘴里蹦出来有点出戏,闻雁书怔下,目光收回来停在郑乘衍脸上便开始笑,像是比刚才看喜剧片时还快乐。
“想起上次品鉴会之前,你问有没有家属券。”闻雁书盘起腿,“你那次是真想来看还是单纯过嘴瘾?”
郑乘衍想起那次还是有些不忿:“是真想看,可你说名额被抢光,害抽上班时间断断续续看完直播回放。”
“这两年来们可能错过许多,也没办法记起所有细枝末节和你共享,但你空闲时翻开看看它,它会告诉你全部。”
郑乘衍压着配方本上端正蝴蝶结,犹如克制住心里份迫切:“那以后故事呢?”
“那当然还是由亲口来说。”闻雁书从个不怎完美家庭走出来,渴求通过调香来学会为自己制造浪漫,不知身旁人眼下是否也能感受得到,“郑乘衍,生日快乐。”
闻雁书不知有这回事:“那要给你签个名当补偿吗?”
“都给你盖章那多回你就给签个名啊?”郑乘衍说,“裴炀还能从你这讨去套香薰呢。”
裴炀大喇叭称号还真没喊错,闻雁书抠着配方本书脊,辩解道:“裴炀讨香薰是为给夜生活添点情趣,他不正经。”
郑乘衍没想到有天自己还醋起自己好友来,他搭着秋千椅扶手晃悠:“也没见你夸几次正经。”
闻雁书坐不稳,秋千椅被晃幅度大,他朝郑乘衍那边挨去:“那支香水,前调留香大约是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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