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嘛,嘴又不挑。”小男生握着摩卡爪子,“裴哥,们也养个猫吧。”
裴炀没那心思:“养你还不够,撒个尿还要给你把着,你哪来精力给猫铲屎去?”
被餐牌挡着脸闻雁书听得心惊胆战,唯恐郑乘衍有样学样今晚就勾着他腿弯戳马桶前给他把尿,只盼对方这会儿耳朵聋听不见对面那俩调情。
身旁人往他这边挨过来,手臂才刚触上,闻雁书就反应极大地缩下肩膀,郑乘衍口吻稀松,指着芝士烤虾图片:“要这个。”
“好。”闻雁书松弛神经。
绑带松散,闻雁书深蓝色真丝睡袍挂在臂弯中摇晃,而他像荡漾在南法蓝色海岸中滴水,藏在郑乘衍心头摇摇欲坠。
度假结束,郑乘衍调整状态回归工作,闻雁书在监督香水量产同时也在为香水发布会和产品研发做准备。
也不是没有闲暇时候,在裴炀千呼万唤下,两人终于抽出时间跟寂寞好友约饭,听说伦河餐厅出新菜式,索性便订那里位置。
结果裴炀又带上小男友,郑乘衍多瞧两眼,竟然还是上回那个音乐学院新衣架子,打破裴炀俩仨月换记录。
男生还是酷爱用果香西普调,闻雁书虽未跟对方见过面,但嗅味儿便心下明,跟郑乘衍相视眼,双方嘴角都泛起心照不宣笑。
子鸡味儿’标题吧,对礼貌吗?”
闻雁书被洞窥想法,悄摸将“鸡”字删去:“那叫椰子味儿。”
晚上在候机厅,离登机还有段时间,两人戳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面苍穹明月,郑乘衍举起手机打开后置镜头,闻雁书问:“你发朋友圈还是存相册?”
“发圈啊,你不是知道爱显摆。”郑乘衍揽住闻雁书后腰把人往自己身侧勾,按住快门同时偏头亲闻雁书耳朵。
格拉斯五月是旅游旺季,谁都为睹玫瑰花田娇媚,前来还有各地调香师。
郑乘衍拍拍他后腰,笑问:“刚才反应这大,在怕什?”
裴炀什人啊,平日经过婚纱橱窗往里面浅浅瞥就猜得出那袭白婚纱大致勾几颗珍珠几朵花,当即拆穿桌对面两人:“是不是当没瞧见你俩眉来眼去啊,许你们结伴来,就不许牵个对象?”
郑乘衍抖开热毛巾擦手:“上次也没见你上赶着承认啊。”
裴炀反唇相讥:“上次在你面前提雁书你也避而不答啊,怎今天浓情蜜意就差喝口水还得交个杯呢。”
闻雁书从餐牌上抬起眼:“裴炀,可没伤害你。”
裴炀对象跟置身事外似,就顾着跟坐在猫背包上摩卡玩闹,裴炀拍他撅起屁股:“别玩,看看想吃什。”
和郑乘衍牵手穿过花田时,闻雁书朝远处云集探讨调香师扫眼,他们当中大概有不少是师父带着学徒来参观,眉目青涩那拨都捧着个巴掌大搭扣笔记本。
郑乘衍看他有些微走神,停住脚步问:“怎?”
闻雁书摇摇头,说:“到那边看看吧。”
郑乘衍揣摩出二,没说什,只把人牵得更紧。
上次来格拉斯还是冷冬,入夜后在露台上看会儿海郑乘衍就担心闻雁书着凉,这个季节不必有这层顾忌,他把闻雁书困在栏杆前欺负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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