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面面相觑,感觉这小舅子不是般人,真牛逼啊,他是不是喝多才这狂?
陈凯也是这想:“周定,你是不是喝多?”
舒然:“你才喝多,很清醒,需要给你背九九乘法表吗?”
江帆打趣道:“快点吧,五分钟还不够你亲?”
舒然也就表面狂,要兑现还是不自在,这多双眼睛看着他,包括徐慎,充满不敢置信。
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孬,为证明自己不孬,陈凯蹭地脚踩在凳子上:“赌就赌!谁不敢谁是孬种!”
陈森看着有趣:“那也赌,来你姐夫家做饭,保证个星期不用你姐进厨房。”
舒然瞅他眼:“行啊。”
陈森叼着烟笑咪咪:“但你得跟慎哥亲个狠,两分钟怎样?”
话音刚落,屋子人都笑惨,两分钟,这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玩法?
陈凯:“也是,小舅子怎说也是男,不能白亲。”他嘿嘿笑,从兜里掏出钱来:“你浅浅亲你姐夫下,就输张给你,你要是敢跟他亲个狠,这些都是你。”
那叠钱可不少,小弟们都看直眼。
纷纷起哄:“小舅子,跟他赌,赢他钱!”
舒然自尊心被刺下:“要你钱干什?”他十分看不惯陈凯拿钱开自己玩笑,就说:“赌点别,你输来姐夫家收拾卫生怎样?这个星期都归你收拾。”
“噗!”认识陈凯都知道,他这个人最不耐烦做家务,不像他哥陈森什都干,所以他们怀疑小舅子是故意。
郁闷,但也顺着台阶下:“不介意。”
俩人把交杯酒给喝,没人觉得有什问题,都是爱看热闹年轻人,觉得这样挺有趣。
这杯下肚,舒然立刻两颊绯红,少不得要往徐慎身边靠着点,不然他身形有点飘。
徐慎搂着舒然细瘦腰肢,心里升腾起种难言满足,哪里还记得刚才小插曲,直接就不当回事。
年轻人爱起哄,有人带头喊声:“既然都代替喝交杯酒,那亲个!”
要就是这种不敢置信,不能让他们看扁,不能开始就被压着气焰。
女眷们感觉他们玩得太过分,纷纷抗议:“这是干嘛呢?”
这些男太不要脸。
真这玩她们就躲出去。
江帆懒洋洋举起手:“那也来,给你们家买星期菜,五分钟。”
舒然心里也是怂,但表面上不能怂,淡定问:“还有吗?”
陈凯抓抓头,怎会有这样人呢,放着钱不要来为难他?
他看向徐慎,希望徐慎管管这事。
“陈凯,是你先挑衅。”徐慎这时,竟然帮着小舅子。
个星期卫生,那不如直接杀陈凯,他退缩:“不赌不赌……”
“陈凯你个孬种,怂逼!”
舒然听出来,这是江帆声音,肯定是故意!
徐慎笑起来,看舒然,似乎在等舒然自己决定。
主要是这事挺难为情,他不勉强。
舒然表面看起来晕乎乎,心里却在飞速计较,他知道这桩交易本质就是这样,迟早都要付出代价,忸怩作态没有什好果子,让大家都痛快点才是明智选择。
大伙想闹小舅子,却见小舅子也不是很慌,反而说道:“亲也行,但是得有彩头吧,总不能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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