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默片刻:“点点,平时抽得不凶吧。”
“嗯,烦才抽两支。”徐慎跟那些控制不住自己老烟枪不样,他做什都不上瘾,没酒瘾也没赌瘾,而且也看不上那些动辄就上瘾人,跟个没脑子似。
“挺好。”舒然也怕徐慎是个烟枪,每天家里烟雾缭绕就挺烦。
“你要是不喜欢抽,直接不抽也行。”徐慎说:“省下钱给你花。”
舒然不领情地说:“还差你那两支烟钱花
舒然皱着眉,有点不乐意徐慎叫这个名字,毕竟和徐慎关系是他自找,跟人家周定无关,却让周定背上同性恋头衔,怎想都对不住人家。
舒然压低声音纠正句:“小名叫舒然,舒展舒然,自然然。”
徐慎笑:“这有文化小名?”
舒然想想也是,村里小名都叫狗娃子、栓子,于是重新定义:“是表字,爷爷是读书人,老人家取。”
徐慎点头,表示明白。
“就是!”陈凯下子爬起来,找到同盟似说:“也不服,最多输半。”
舒然最看不惯陈凯,撩火说:“凯哥,要不你和慎哥亲个,你活都帮你干。”
“滚!”两个人异口同声对舒然说,是徐慎和陈凯。
江帆他们险些笑岔气:“哈哈哈哈。”
想象下徐慎和陈凯亲画面,他们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太恶心也。
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反正看得大伙儿脸红耳赤。
舒然离开后,拿开徐慎握在腰上手,坐到旁边椅子上去。而徐慎还没回神,本能地舔舔嘴角,后来发现舒然不在怀里,扭头去找。
双方视线对上,他笑得像只占便宜野兽。
灼热目光烫到舒然,于是舒然赶紧盯着桌面,端起杯白开水若无其事地喝半杯。
徐慎朝那几个打赌抬抬下巴,说道:“愿赌服输,都给留下来干活。”
“你名字是哪个字?”舒然先入为主,以为是胜利胜。
结果徐慎说:“是慎重慎。”
“挺好。”舒然诧异,那跟周定名字还挺般配,个定,个慎,都是家人美好期望。
不过,舒然想起徐慎没有家人,也就不讨人嫌地往这块说,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要跟说什来着?”
徐慎也忘,就光顾着看舒然脸,想想说:“刚才想问你,嘴里有烟味儿吗?”
但不知道为什,徐慎和他小舅子就没这种感觉,只会让人觉得脸红耳赤。
估计是因为小舅子是个生面孔,新鲜,大家爱看他热闹。
婚宴后半场,屋里男人们吞云吐雾吹牛逼,
徐慎也想抽支,不过看见舒然皱着眉,就忍住。
“周定。”趁大家不注意,他压低声音凑近。
没参与打赌王东大笑:“哈哈哈哈,定子兄弟是个狠人啊!叫你们惹他!”
小弟们:“就跟你们说,十八九岁小年轻惹不得,惹急他们什都干得出来。”
陈凯想到自己要干个星期活,气得往旁边红木沙发上躺,副生无可恋样子。
“这有啥,反正向都是做饭。”陈森给自己挽回下面子。
江帆:“不太服,这明显是徐慎放水,哪有这由着小舅子胡闹?你怕媳妇也不能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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