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决定,下回舒然再甩脸色,他也不妥协。
就不说他哥那个活阎王,打人都往死里打,在座徐慎,江帆,哪个是好人。
跟他们比,陈凯觉得自己无敌善良。
*
舒然觉睡到傍晚,徐慎上来喊他吃饭,顺便问问:“叫你姐也起?晚上人少,就陈森陈凯和江帆。”
其他人都被徐慎给轰走。
“快扫。”徐慎随他瞪。
陈凯没办法,只好敞着花衬衫去拿扫把,动作非常不熟练,看起来非常痛苦地扫起来。
“能不能花钱请个大婶来帮忙?”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干过这个活。
徐慎幸灾乐祸:“不行,你还不明白?”
“对二。”江帆接茬:“凯啊,人周定就是看不惯你损样才跟你打赌,老实干吧你。”
江帆手里拿着牌,见徐慎站在自己背后,笑说:“伺候你宝贝小舅子睡?”
徐慎立刻摁下他后脑勺。
“打不打?”江帆想把牌让给徐慎。
“不打,你打。”徐慎没想法,拉张椅子在旁边看。
“也是,你心哪里在这儿。”江帆笑得像猫。
抱起来,跟抱小孩似,在屋里站着。
舒然靠不着边,只能紧紧攀着徐慎,微微向后仰着头,接受这个炽热亲吻。
“你太瘦。”徐慎亲够,可怜地颠着媳妇儿重量。
“少年抽条都这样。”舒然小声:“困,你放下床睡会儿。”
徐慎答应,念念不舍地将舒然放下床,又给抖开张薄薄被套,盖在舒然肚子上:“给你开个风扇,盖着肚子别着凉。”
“行,那去喊她。”舒然坐起来,徐慎脸就凑过来,他连忙推开:“别亲,去洗个脸。”
“没事,干净着呢。”徐慎想要亲。
舒然没办法,拉着脸不动。
徐慎见状,不敢再弄他:“行行行,你去洗脸。”
等舒然走,徐慎反手摸摸脖子,总觉得自己有点点怕媳妇儿征兆,不是好事。
陈凯咬牙切齿,很冤枉:“什时候得罪他?对他挺热情。”
今天周定他姐结婚,他跑前跑后好吗?
“不知道。”徐慎洒着瓜子壳说:“估计是因为你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
陈凯:“……”
陈凯半天才憋出句:“周定什眼光,明明你们几个才不是正经人。”
同性恋他知道,以前在老家那边大城市见过些,只是没想到徐慎是同性恋,而且还找着对象,真不容易。
那个小舅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挺有气质挺细腻个人,跟徐慎还挺般配。
就是让人琢磨不透,江帆还挺替徐慎捏把汗。
徐慎从果盘里抓把瓜子磕起来,瓜子壳随便往地上扔,然后喊陈凯:“凯子,地这脏没看见,起来扫扫。”
“妈……”陈凯从沙发上起来,龇牙咧嘴瞪着徐慎,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徐慎和小舅子合起来耍他。
舒然凉快地躺着,却想起周惠那屋好像没有电风扇。
那也没办法,电器比较稀罕,家里好像只有徐慎屋里有,总不能把徐慎这台拿过去。
舒然睡下,徐慎就出去。
周惠在自己屋里看书,看得入神,外面切都跟她无关。
男人们喝够酒,收拾下桌面竟然打起牌,看来晚上还要在这里对付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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