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挠挠头,反应过来也感觉自己说错话,连忙补救:“对,对,不忙,让他睡。”
江帆看着徐慎,暧昧地挑挑眉尾,仿佛在问:欺负人家吧?
周惠:“你对他太好,不行,哪能这样呢!”
拦着周惠徐慎心说,那是媳妇儿,对他好不是天经地义。
楼上,徐慎卧室里边,舒然勉勉强强睡七个小时,醒来不再觉得眼睛火辣辣,只是腰酸腿胀,副纵欲过度样子。
“不受待见呗。”江帆说:“觉起来,保姆连个馒头都没给留,家旺财都吃得比好。”
江帆是跟着他哥嫂过来,他哥江航三年前调到这里任职,顺便把他这个不听话小弟也带过来,待就是好几年。
到现在二十也没个正经营生,就天天跟着徐慎这群人混,家里也不管他,别作*犯科就成。
陈森饿极,跟到厨房自己动手,发现是鲫鱼粥,吃口竖起大拇指:“周定他姐,粥做得很鲜美。”
周惠不好意思道:“是材料好,随便做。来,这还有葱油饼。”
看见有面粉,她就忍不住手痒,葱油饼烙出来松软可口,层次分明,馋得她自己吃好大个。
家里兄弟姐妹多,平时难得吃上顿油水满足。
“好吃。”陈凯咬大口葱油饼,笑眯眯地瞅着徐慎,满脸揶揄。
徐慎反手摸摸脖子,上头还残留着舒然啃他感觉,想起来浑身火热,他只能强迫自己不想。
这顿不算早早饭直吃到十点多钟。
这身印子不能让周惠看见,不然周惠得疯。
徐慎进屋穿好衣服,又问过陈凯确定不会露馅,这才和陈凯起下楼。
“弟呢?他还没起吗?”周惠皱眉问。
现在时间不早,这个点还赖床像什话?再说,这里不是自己家,哪能这没规没矩。
“不用喊他。”徐慎说:“昨晚他过床不习惯,睡得晚,就让他睡吧。”
勉强爬起来,到洗手间里刷牙洗脸,完事他往镜子里照,自己嘴唇肿肿,眼尾红得不像话,他皮肤白,耳后和锁骨这些地
陈森端着大海碗出来,左右看看,问:“周定呢?”
周惠就更不好意思,把碗交给江帆就要去楼上喊人:“喊他去!”臭小子,哪能这没礼貌!
现在都几点?
徐慎动作比语言快,见状人已经挡在楼梯口,张开两手撑着墙壁:“不忙,就让他睡会儿。”
“噗……”陈凯实在憋不住笑出来。
江帆和陈森也从家里晃过来,问周惠还有没有吃。
“有,有,你们坐,给你们盛去。”周惠正勤快地给徐慎家擦窗户,闻言赶紧放下抹布去厨房。
“别忙活,让他们自己去。”徐慎说。
“没事。”周惠爽朗说。
徐慎瞧着江帆挤兑道:“人陈森单身汉家里没人,江帆你家有保姆,还好意思蹭家饭吃?”
周惠无语,说道:“定子什时候变得这娇气,在家时好好。”
平时这个点都起来干活。
现在屋子人就只有他自己没起,像什话。
“没事。”徐慎再三表示:“反正又没事做,不急。”
周惠实在不好意思:“慎哥,你太惯他,回头铁定说他。”然后说:“你坐,给你盛碗鲫鱼粥,还烙葱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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