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越难走,就说明离周国栋家已经越来越近。
乡里小孩很少见汽车,沿途路追赶着过来。所以舒然他们还没回到
“……”徐慎想想也是,万周家人朝舒然要钱,舒然不好做,就没有再勉强:“好吧,随你喜欢。”
“慎哥,你开车技术怎样?不会开沟里吧?”舒然收拾全部东西,清点遍觉得没落下,就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胡扯。”徐慎倒完车,迅速亲舒然口:“你老公开车技术流。”
这年头,开车还只是个纯洁词,谁也不会想歪,除舒然这个来自二十世纪新人类,他思想早已被各种网络词语荼毒,回不去。
舒然心想:你开车技术确实流哈。
最后还把做被套剪出来碎布头,连夜做两对袖套,让弟弟带回去给父母干农活用。
徐慎平时自己出门,跨上自行车就走,这次跟舒然起出门,为舒然在路上舒服点儿,他找江帆借汽车。
这年头不查驾驶证,爱怎开就怎开。
六月天太阳很大,徐慎出门给自己戴个墨镜,白衬衫松松垮垮地穿着,坐在车上朝舒然招手,很有几分富家子弟范儿。
不过徐慎基因本来就公子哥基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后来知道也不屑回去。
提出送东西回周家,不是舒然对周家感情多深,主要是可怜那些小弟弟妹妹们,每天都吃土豆红薯,油水都不多点,日子过得实在艰苦。
周惠算是脱离苦海,以后不用回农村干农活。
俩人回去跟周惠说拿东西回周家事,她表情复杂,来句:“这些东西肯定有半落入大哥手里。”不用想也是拿去他对象家,弟弟妹妹根本落不着。
舒然觉得也是,但怎办?
小就是没有话语权,吃点东西都要看大人脸色。
下公路,乡里泥土路亢亢洼洼地很难开,舒然坐在旁边鉴定番,确认徐慎没吹牛,看就是经常开这种路老司机,经验十足。
对,他说过自己是搞运输,估计也没少开车。
“颠得难受吧?”徐慎绕过个大坑,侧头关注下副驾驶,不是他喜欢吹牛,实在是路太不平整。
“还好。”舒然说:“这路也就这样,庆幸已经快到家。”
“嗯。”徐慎点点头。
“你怎穿这身?”徐慎看见舒然打扮,还是穿着乡里旧衣服,手腕上也没有戴上昨天买手表。
舒然扯扯自己衣服:“穿这身有问题吗?”
他信奉财不外露,让人家知道自己过得好没必要,只会给人家招来负面情绪。
“之前买新衣服怎不穿?”徐慎只是不想亏待媳妇儿,没想到那层。
“才刚出来没几天呢,这快就改头换面地回去,村里得传得风风雨雨。”舒然说。
明知如此,该拿还是要拿。
舒然说:“姐,你就别回,和慎哥回去趟,免得你演不来戏。”
“行。”周惠考虑下,快结婚忙着呢,手里还有两个床单被罩要做,她寻思着做完自己结婚用,也给弟弟和徐慎各做床。
以后两家离得近,什缝缝补补活儿她都包。
张罗完自己结婚事,等弟弟找到单位上个年半载班,也该娶媳妇儿,周惠边干活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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