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这想,人类生太渺小,顾忌那多干嘛,大家都高兴就好。
能让渡东西,他尽量让渡,不争那些细枝末节,也没必要有太多激烈情绪。
这种观念跟现在人肯定有冲突,但就这样吧,舒然不想改变自己,也不想改变别人。
天已黑透,徐慎还是没回来,周惠有点担心:“慎哥说过他什时候回来吗?”
“没说,可能晚点吧。”舒然回答。
姐弟俩都笑,周惠说:“你姐夫他们领导已经批婚假,29号是个好日子,俩打算那天去领证。”
“29号?”舒然想想,有点呆滞:“大哥好像也是那天办酒,那你不回去?”
“这巧?”周惠没怎关心周强婚期,没成想撞到块儿,那怎办?
张云生婚假肯定不长,好日子可能就这个,总不能错过。
“没事,到时和慎哥再走趟。”舒然舔舔嘴角面汤说。
她这才认真看桌上宣纸:“这是什?”
舒然:“哦,帮凯哥他家做茶叶包装设计。”
“设计?”周惠有趣地拿起来端详:“弟真有才华,做得挺好看。”
张张看下来,周惠就不嫌弃弟弟什也不干,这双手合该用来写字画画。
“你和姐夫今天买什?”舒然笑着跟周惠下楼。
改改,不知不觉天就黑。
张云生把周惠送回来,准夫妻俩在门口依依不舍地道别良久,周惠这才转身进屋,得知徐慎不在家,她问弟弟:“定子,你吃晚饭吗?”
“没吃。”舒然回过神来饿得肚子咕咕叫。
周惠:“你不饿吗?没回来你该自己去弄点吃点。”
“正要去做……写东西写太投入忘。”舒然动手收拾废掉纸张。
周惠可能觉得弟弟语气太不在乎,有些不满:“你也不担心下慎哥?”
“额,不用担心吧?”舒然是真不担心徐慎,吃饱喝足该干什就干什:“姐,慎哥厉害着呢,不用们操心。”
不是他铁石心肠,主要是很清楚…
周惠摆弄着线,闻言说道:“你跟慎哥这不客气,好像人慎哥欠你似,定子,做人不能这样。”
她们姐弟俩欠徐慎已经够多。
舒然:“知道,但是人与人之间不是这算,大家都高兴就好。”
周惠垂着眼帘没说话,手里不停绕着线。
舒然静静吃完碗面,端起空碗去厨房清洗。
周惠在客厅数给他听,什都有,拿起些毛线团笑道:“这个用来打毛衣,现在打冬天穿正好。”
舒然吃口面汤,见是灰色毛线:“给姐夫打吗?”
周惠:“不是,先给你打件背心。”
“你还是先给姐夫打吧。”舒然说:“以前都没打过,先拿姐夫练手。”
周惠想想也是:“好吧。”
周惠又问:“早上和中午都是怎打发?”
舒然把纸团塞进个竹编垃圾桶里:“早上吃慎哥煮面,中午在凯哥家做客。”
“哎,就知道又是慎哥伺候你。”周惠已经不知道该对舒然说什好,只能说个愿打个愿挨,徐慎怎就乐意惯着呢!她叹着气转身去厨房给弟弟煮碗面。
舒然心想:也伺候过他。
很快,周惠煮面端到客厅,上楼喊舒然下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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