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笑着跟弟弟汇报:“已经接你姐夫同事家属几个单子,都忙不过哩。”她拿出套已经做好准备交货,展示给舒然看:“这套收腰型,那位大姐穿上保证好看,到时候叫她给介绍生意。”
“姐,你裁剪
年轻人恢复得快,就算之前有损害,用上阵子应该也能养回去。
舒然说他没有想过以后,这点徐慎直比较介意,现在他就要用实际行动让舒然知道,他究竟想不想。
厂房装修设计,舒然早晨起来花点时间完成手尾工作,然后跟徐慎交流讨论番,让对方拿去动工。
“其实亲自监工是最好,不会有盲区……”舒然迟疑地提出。
“你当自己是千手观音,这事多看看就好。”徐慎驳回舒然幻想,让他在家待着,中午自己回来给他做饭吃。
“给吧。”都花钱,舒然哪有不喝道理,他缓下就接过来,捏着鼻子喝完。
徐慎立刻把白开水送上去,见舒然喝,再摸出颗水果糖剥出来给舒然喂嘴边:“还好结婚糖还没吃完。”
通操作下来,舒然眼角都红,揉揉似乎还残留着苦味儿胸口,委屈含糖。
徐慎看他好几眼,端着空碗和杯子下去。
药这苦,舒然可不想以后都家中常备,所以他不用徐慎催促,自己很自觉地收起本子上床睡觉。
足药就可以内置。
每天晚上换根,可以循环使用。
舒然自己都不想动手,但见徐慎毫不在意,还说以后会手包办,那就……随便吧。
临睡觉前,徐慎把煎好药端上来,另外还带大杯子白开水:“别画,喝药赶紧睡觉。”
舒然还在做厂房设计,已经快好,在修改中:“闻着就很苦。”
“好吧。”舒然点点头,徐慎跟他起跑那多厂房,他知道徐慎也知道。
厂房改建就这样动工,很多琐碎事情都是他们那群弟兄们在干,管饭管烟就行。
这是自家厂子,办起来就在这儿上岗,表现好没准还能捞个管理岗位做做,不用徐慎他们开动员会,大家伙儿就很自觉地卯足劲儿干活。
这边陈森哥俩管厂房,那头徐慎和江帆就跑证去,还得花点儿钱打点。
最闲就数舒然,交出厂房设计图后,他去趟姐夫家里看周惠,问问她裁缝铺开得怎样。
徐慎上来,看见舒然已经躺下,唇边露出满意笑,他也关灯躺过去说:“知道药苦,不熬自己身子?”
舒然转过去面壁,不想理他。
“又不是给你开这苦药,你怪?”徐慎好笑,但也不再惹他。
过良久,舒然自己问:“那个内置……”
“还在泡着呢,明天晚上再开始给你用。”徐慎说:“怎也得用上段时间再碰你。”
“药哪有不苦?”徐慎说:“口闷,喝两口白开水,什味道都没。”
这话,哄小孩儿呢?
但舒然也不是磨叽人,接过来就利索地喝……他还是高估自己,喝两口就咳嗽起来,痛苦发言:“真很苦,太苦吧?这是放多少黄连?”
真有这苦吗?
徐慎接过来,自己抿小口,也皱起眉头,没想到舒然药这苦,但没办法,为健康还是要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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