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上前问：“你们厂子是个什
厂子？要怎样才能进去工作呢？”
同心制衣厂
工人们想起厂规来，都三缄其口，半分不透露厂里任何内容。
几位厂长说
，他们要闷声发大财。
舒然在街上看到放假自家工人，回到家
看，徐慎果然也回来，正光着膀子在水井边打水
这些问题舒然自己也知道，因为前半部分是陆陆续续挤出时间写，后半部分是他专门窝在家闭关写，质量当然有所不同。
“舒然，”吴社长说：“以后你还有作品就拿到
这里来，给你拿10％版税，卖多少给你算多少，你看行吗？”
“可以。”舒然直接应，5%还是10%，他不是很在乎，他看中是其他衍生价值，说：“但有个要求，这些作品其他衍生版权还是自己，比如拍电影，出漫画等等……”
吴社长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想得真远，有自信。”
这些东西太虚幻，吴社长没多想就答应舒然，因为这本来就是作者权益。他们出版社只是出书，而不是买断作品。
徐慎笑笑，抱着香香媳妇儿睡午觉。
*
吴社长连夜看完舒然悬疑小说，发现故事比他想象中还要精彩反转，惊艳得他想马上分享给朋友。
可惜书还是手稿，不能泄稿，只能给社内工作人员看，然后加紧校对印刷。
隔两天，舒然再次来出版社，问问社长看完自己小说没有，是不是真确定要出。
脑瓜。
“好吧，先出去。”舒然拐去洗手间，那里有供大家整理仪容仪表大镜子，他看看自己脸上有没有可疑痕迹。
庆幸目前并没有，如果他刚才不制止可能就要有。
舒然磨叽通，回到办公室跟大家说话，顺便看看最近数据情况。
紧接着徐慎也回来，在厂里人多眼杂，他就跟舒然平常普通地处着。
人家出版社有排期，本来没那快轮到舒然，奈何社长格外喜欢舒然故事，恨不得马上印出来跟大家分享，所以就把他提到前面。
“大约两个月后就能上市。”吴社长说：“你回家等好消息吧。”
舒然：“好，谢谢您！”
厂里今天发工资，工人们拿到钱还被放半天假，不少人结伴到街上购置生活用品。
穿厂服戴工帽群人，引来不少羡慕眼神。
吴社长见他笑眯眯：“来？”
没等舒然开口，吴社长就迫不及待地问：“舒然啊，像这本《楼梯》样架构完整，反转巧妙故事，你还能写出来吗？”
舒然点点头：“能。”
他这次是来问吴社长最终审：“您看完整本？那……”
“看完。”吴社长热情地说：“故事后半部分比前面更精彩，属于后期发力，当然前面铺垫也不错，只是没有那紧凑。”
“到饭点，走，去食堂吃饭。”徐慎朝舒然招呼。
“好嘞。”舒然放下记录本，跟着起去，平时他不来厂里，徐慎中午会回家吃饭休息，毕竟不远。
今天他来，就在厂里吃完再回去。
没有小灶，大家都吃样，徐慎怕舒然没吃好，回去又问：“媳妇儿，还吃点儿吗？”要吃他就去做。
“你当是猪啊？”舒然寻思着，上顿吃完还没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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