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其他老板们摸到外销门槛,时也要在这里面兜兜转转交上些许学费,在八零年代末期,整个市场才算真正成熟起来。
拿到新厂第批货回款,舒然和徐慎准备带着部分钱进京踩点儿,剩下江帆他们继续开新厂子筹集资金。
细节得开会再商量下。
大家伙最近都在各个厂子忙碌,很久没有聚会,这次下班
盯梢人把消息递到各自老板耳朵里,终于解开老板们疑惑,原来是跟老外做生意,怪不得制衣厂能在南市做大!
这说跟老外做生意很赚钱……可是那又如何,他们不知道怎做啊。
同心制衣厂办公室电话,忽然成热线,文员们天接好几个电话,说要找他们厂领导接听。
徐慎接好几个,都是请他吃饭,顺便聊聊生意合作什,他婉拒几个,之后交代下属,以后凡是这种电话就说领导不在。
徐慎知道有人盯着厂子,做事都很小心,隔三差五就去打点下,问候问候,以防有消息自己很晚才知道。
舒然捂住心口做感动状说:“好感动。”
“哦,是谁让你这感动?”形势好转,徐慎开始嘚瑟。
舒然知道他要听什,笑笑,大大方方地对他抛媚眼:“老公。”
“咳。”徐慎全身蹭地就舒爽,很爽。
他这爽,舒然连续吃星期脑子……
肩膀,副不老实交代就锁喉架势。
在他严刑拷问下,徐慎只好老实交代:“好好好,说。”顿顿,先问:“你吃动物脑花吗?”如果不吃他就改口说鱼白,口咬死是鱼白。
“猪脑花?”舒然问。
这聪明吗?下子就猜出来……徐慎点点头。
“但挺好吃不是?咳,”他小心翼翼问:“你应该不讨厌这个吧?”
特别是临近出货期,可害怕有人举报查货,那不仅耽搁出货还惹脏水。
袁峰也听说他们在搞外销,顿时就把线索串联起来。
原来如此,如今他总算是明白,这场悄无声息崛起,主导者既不是陈家兄弟也不是徐慎,更不是那位不学无术江家小公子,而是那天接他电话声音主人,个年仅十九岁,自称读过几年书,来自乡村青年。
“看来外销才是趋势,”袁峰呢喃:“们也该抓紧。”
正当袁家开始搞销路变革时,舒然已经走在打造品牌,开创直营店路上。
舒然说:“不吃,再吃下去猪该有意见。”
“哦。”徐慎这才收回魔爪,打算以后隔三差五再炖副。
可能脑子真发挥作用,舒然休息个把星期,感觉自己那离家出走灵感貌似有回归趋势。
舒然这边状态慢慢好转,新厂第批货也要出,这块是徐慎顾着,这几天就忙得不怎见人影。
早前就有不少人暗中盯梢着他们厂子,想知道他们究竟跟谁在做生意,如今终于看到车车货物往外拉,却是直接运到省码头,上去沿海船,抵达沿海又中转上去海外船。
天!真是猪脑花!
舒然以前不吃,甚至觉得吃这玩意儿人是不是变态,但现在,好吧,他觉得还挺好吃。
“以形补形,说不定多吃两副灵感就回来。”徐慎轻声说。
原来是为这个……
那就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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