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也是大城市,那基础建设,城市景观,却跟现在京城却没法比。
舒然双脚踏上故土,就感受到那股熟悉厚重感扑面而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不样,是,这里天气会更加干燥。
当然,厚重感也不是胡说八道。会儿到主城区,只怕这种感觉会更加明显。
“慎哥
徐慎笑得,差点儿把车甩沟里:“要点儿脸。”
不过也是,舒然越长大越好看,到青年时期肯定很俊,不,前阵子送去出版社那张照片就很俊,哪里是他说不招摇就不招摇,明儿新书发售肯定招摇死。
“算算,你七月初发新书,那会儿咱们应该还在京里,”徐慎对京城有点儿小小憧憬:“你书要是在京里售卖,销量肯定更好,销量也更高。”
舒然笑笑:“没事儿,你不知道吧,书是可以经久不衰,版再版,等以后功成名就,还愁没有销量吗?”
现在正是厚积薄发时候,要耐得住寂寞。
“哈哈哈。”张云生两口子很无语。
周惠对他俩在家生活还挺好奇,感觉自己猜到全部真相:“走之后,是不是有人懒得连被子都不叠。”
徐慎说:“他就没叠过。”
“住嘴。”舒然扭头瞪眼,如此温馨有□□聚会,能不能说他点儿好话?
“就知道。”周惠呵呵。
间温情脉脉,不比那些光明正大男女爱侣差什。
周惠收起那份担忧,笑笑:“你对他好,知道,以后好好过。”
徐慎认真点头。
他们在屋里说许久,出来后,张云生朝他们亲切地笑笑:“都说开?”
“说开。”舒然看着这位不显山不露水姐夫,感激地笑笑:“谢谢姐夫,姐思想工作,多亏你。”
“也是。”徐慎满面笑容,很爱他家媳妇儿骄傲自信,不急不躁从容。
出来趟,大半天又过去。
俩人到家收拾下东西,准备明儿早去赶火车。
今天是双喜临门好日子,本来怎着都该亲热下,可是舒然担心消耗太多精力明早起不来,而且还要坐长途火车,还是算。
南市去京城距离,约等于南市去沿海距离,两人奢侈地买软卧票,在这个不算特别热六月上旬,摇摇晃晃地进京。
估计自己每回叮嘱弟弟要勤快那些话,也是被当耳旁风。
区别在于,以前她觉得是弟弟错,现在就不这想,明明是个愿打个愿挨,徐慎自己愿意惯,那还有什好说。
这次分别,周惠就不叮嘱弟弟勤快,而是叮嘱他:“小心行事,在外头别太招摇,被别人发现还是不好。”
“知道,姐。”舒然答应。
回头他在车上叹气,捋把头发自言自语:“也不想招摇啊,但是实力不允许。”
张云生摆摆手:“少说客气话,坐,会儿吃午饭。”
这回家人吃饭,徐慎终于不用再刻意和舒然保持距离,在家里黏糊惯,在外头刻意保持距离就是不习惯。
徐慎光明正大地给舒然夹菜,不时端个水,剔个骨头,被周惠反映道:“和云生哥新婚期都没你俩能黏糊。”
舒然不好意思道:“他是被憋狠,报复性秀恩爱呢。”
“胡说。”徐慎立刻拆台:“们在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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