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也有自己事情要做,他要顺着地址,去拜访自己看中设计师。
对方住在美术学院,不知道是不是在校生,这个舒然不介意,能输出就行,在不在校并无所谓。
去见潮人,自己也应当穿得潮点儿。
托徐慎不怕麻烦福,从南市给他收拾两大行李箱衣服鞋袜,不愁不够穿搭。
今天搭个淡盐系,干净利落,看起来也足够休闲松弛。
舒然感觉身上寒毛都竖起来,支吾:“嗯。”
徐慎哦声,似笑非笑,好像看穿切,就在舒然紧张得不行时,他漫不经心说:“无所谓,被自家媳妇儿感动哭,又不丢人。”
舒然诧异地看他眼。
“还挺想别人知道,”徐慎慢悠悠吃着饭说:“最好全世界都知道,你这爱。”
舒然想想:“也不是实现不,以后写本自传,定定着重描写,你被感动哭这个场面。”
有徐慎哭。
“不学,”舒然笑着嘚瑟:“碗面可以吃辈子。”
听着徐慎出来,他赶紧挂电话:“们吃饭,森哥再见。”
徐慎把菜端到桌上:“你给森哥打电话?干什?”
“问下样板寄没。”舒然回答说。
没面子啊。
可答应陈森事情也不能反悔,舒然趁着徐慎还没忙完,到客厅给陈森拨通电话,找好几个厂子才找着人。
“森哥。”舒然喊声。
“嗯,有事儿?”舒然千里迢迢从京里打电话回来找人,陈森以为他有事情吩咐。
“也,也不是什事儿,给慎哥做完面。”舒然说。
舒然到美术学院,挺担心自己进不去,事实上他很顺利就进美术学院。
顺着门牌号找过去,来到间职工宿舍门前。
舒然敲敲门,不多时,个扎着辫子青年打开门,看起来二十出头,端正脸上沾着些许油彩,双方愣。
“你是?”对方问。
舒然说:“你好,找谢原。”
梨花带雨慎哥,也很帅啊。
昨晚吓到,没来得及认真端详,现在回忆下,那不就是破碎感美男。
徐慎笑起来:“好啊,你记得写。”
他心想,舒然要写自传,那就不叫自传,是他们恋爱日记。
生日休息天,徐慎第二天又去铺子里带师傅工作,舒然那些磨磨叽叽装修要求,暂时只有他看得懂。
“这些琐事他们自己能处理,”徐慎不是很乐意地说:“你把自己搞这累,哪还有心思享受生活?”
这忙这累,赚再多钱又有什用?
“是,是,你说得对。”舒然坐下,虚心接受批评。
前期他确实想着多做点儿事,把基础牢牢打下来,让大家工作展开顺利点儿,后来他不就退下来吗,连厂里都很少去。
要不怎说徐慎胆大心细,他忽然来句:“是森哥教你做面条?”
“怎样?”陈森立刻好奇地问。
舒然小声汇报道:“厉害啊,森哥,真被你猜中。”
“他哭?”陈森声音顿时平地拔高八个调,带着喜闻乐见喜庆感。
舒然赶紧说:“轻轻轻,轻点儿声,这是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说出去咱俩就完。”
“行。”陈森答应下来,又说:“以后你还要学什,尽管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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