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良无聊就直盯着
易尘良他又能怎样呢?
他还想让易尘良怎样呢?
易尘良还不是二十年后易尘良,二十年后他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可以游刃有余,可是现在易尘良连凑够下个学期学费和生活费都很艰难。
“疼不疼?”云方很认真地问他。
易尘良之前强撑起来无所谓瞬间消散,他有点茫然,也有点疑惑,最后还是摇摇头。
没想到效果意外地好,易尘良顿时就像只漏气河豚,气势顿时下去多半,气呼呼地扭过头,冷哼声。
还敢跟他“哼”!
云方把拿开他口罩,果不其然看见脸青大块,嘴角伤口都结痂,紫得有点吓人。
“有本事跟人打架,你倒是有本事别受伤。”云方刚准备松开他,忽然见他皱皱眉,顿时觉得扣着他小臂手感不太对。
他低下头才注意到易尘良大热天穿得是长袖,赶忙松开手,手心袖子上都是血。
易尘良被他这理直气壮语气给噎下。
“你昨天没来上课是不是去堵王有为?”云方直截当地问他。
“没有。”易尘良面不改色地扯谎,“肚子不舒服请假。”
云方简直要被他气笑,伸手要去拽他口罩,易尘良抬起胳膊要挡,结果被他扣住小臂直接反拧到身后。
云方这扣正好压在他小臂刀口上,顿时疼得脸色白,但他愣是声没吭,还试图跟云方动腿。
“先回去包下吧。”云方抓着他手腕,不由分说地带着人往外走,“去跟你老板请个假。”
易尘良很讨厌强势且不讲道理人,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可当这个人换成云方,却给他种奇怪、说不清楚安全感。
怎会有这奇怪人出现呢?
易尘良想不明白,他糊里糊涂地被云方带着跟老板请假,又被云方带回他小院子里。
他盘腿坐在床上,云方正拧着眉给他胳膊上刀口上药,那脸凝重神情不知道还以为伤口在他自己身上。
云方顿时黑脸。
易尘良不知道为什对上云方就特别心虚,这心虚来得莫名其妙,却格外强烈。
但身为个特立独行叛逆少年,他强行忽略这种诡异感受,用种无所谓语气道:“看也看,回去工作。”
“易尘良。”云方抓住他手腕,他感觉到对方因为疼而细微颤抖,他抬起眼来看向对方刻意躲闪眼睛。
云方刚才很生气,气他旷课又去找王有为打架,气他伤还没好就出来打工,直到他听到易尘良那熟悉故作无所谓语气时才忽然想起件事情来:
云方下意识地想踹人,但不知道为什有点不忍心,结果被易尘良结结实实踹到小腿上,疼得他低吼声:“易尘良!”
易尘良早就被他这言不合就动手粗,bao作风激起火气,闻言半点不肯示弱,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云方有些头疼地看着他,他早年间习惯用,bao力解决问题,后来年纪大也就渐渐学会心平气和地动脑子,但是不知道为什,旦碰上易尘良事情,他总能被立马打回原形。
总想狠狠揍这个小兔崽子顿。
“看看你脸。”云方放缓声音,想想又不太走心地添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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