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同学乐得没有晚自习,三三两两收拾完书包跑,易尘良习惯性地往书包里放练习册和书准备周末回去做,闻言僵在原
易尘良打记事起就活在别人揣测和流言里,他对所谓“流言蜚语”“指指点点”有着超乎寻常人冷淡和麻木。
云方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这样在紧张复习之下,高全体同学迎来期中考试。
“易尘良。”考试预备铃响起,学生们都去往各自考场,云方突然把人叫住。
易尘良回过头来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易尘良摇摇头,“你复习得怎样?”
云方把从办公室抱回来试卷整理下,有点不确定道:“估摸着能提个五六十分。”
易尘良有点纠结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回三班?”
“……”云方无语几秒,“这件事情很难跟你解释。”
如果可以,谁不想当个风风光光年级第呢?
。”
“听说什你倒是说!”易尘良没忍住踹下他凳子。
季书墨压低声音,低声道:“他们说云方他是个……同性恋。”
咖啡罐子被倏然捏紧,易尘良皱着眉问:“你听谁说?”
“这几天都在传呢。”季书墨有点不安地觑着易尘良漆黑脸色,“易哥你不逛学校贴吧不知道,还有云方初中同学亲自证实,说云方他确实……是喜欢男。”
云方考场正好排到本班,他站在教室门口冲易尘良笑下,“考试加油。”
“你也加油。”易尘良向他挥挥手。
也许是这个月来恶补和疯狂刷题终于有效果,这次题目云方做得异常顺手,尤其是数学和物理,几乎给他种自己能考满分错觉。
几天考试折磨下来,活蹦乱跳小花朵们都蔫叶子,老方在讲台上宣布放假没有作业时候都没人欢呼。
“晚上能去你家吃饭吗?”云方目光真诚地看向易尘良。
易尘良拍拍他肩膀,欲言又止,“虽然不反对早恋,但是们学生当前主要任务还是以学习为重。”
云方脸稀奇地瞧着他,“你为什学老方说话?”
“……”易尘良放空几秒,“这件事情很难跟你解释。”
两个人鸡同鸭讲又诡异地回到同条战线上——身为学习成绩不是那优秀高学生,目前是没有工夫去谈恋爱。
至于那些风言风语,只要传不到云方耳朵里,易尘良也根本懒得理。
季书墨在易尘良阴沉目光中说得越来越小声,委委屈屈道:“可没传过,再说对学神那可是绝对敬仰,他就是喜欢条狗也不觉得是事儿。”
“滚你蛋!你他妈才喜欢狗!”易尘良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跟着云方做题做得心平气和脾气开始,bao躁起来,他将手里面那个咖啡罐子捏得咯吱作响。
季书墨有点不安地摸摸鼻子,“就觉得学神他最近直就埋头学,连带着咱们班学风都变好,你看连易哥你都刷题不带眨眼……外面有传得还挺难听,你跟学神走得近,别让他听那些人胡说八道。”
易尘良点点头,压下心底火气,“知道。”
云方回到教室就看到易尘良脸苦大仇深盯着快被捏扁咖啡罐子,失笑道:“怎?罐子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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