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手擦着头发手拿着卫衣,橘黄色灯光打在他身上,冲刷掉他身上清冷,他看上去心情好极,“这关心?”
易尘良已经把湿透短袖脱下来,闻
云方拍拍手,“差不多吧,想起来再说。”
易尘良没搭理她,“老板,结账。”
老板计算机按得飞快,最后笑道:“共是三百四十八块九,给你们抹个零,给三百四就行。”
易尘良从裤兜掏钱,却被云方按住手,老板笑着给云方六十块钱,“你哥哥早就付,找你六十块,拿好啊。”
易尘良皱皱眉,“把钱给你。”
易尘良惊悚地看着他拿起个大铁锅往篮子里放,赶忙走过去,“你等等!”
云方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干什?”
“你买锅干什?”易尘良指着那口大铁锅问。
“没锅怎吃饭?”云方脸无辜,“看你家有液化气和灶啊。”
“……”易尘良被噎住。
“你能不能思想端正点?”易尘良从床上蹦下来拍拍衣服,头也不回地出门,“赶紧去超市!”
云方把挂在墙上那把大黑伞拎上,“你等等!”
因为云方这闹,两个人都没穿外套就出来,单薄短袖根本地扛不住风雨侵袭,云方鼻子痒,打个喷嚏。
易尘良不动声色地将伞往他那边靠靠。
脚下路并不平整,伞沿时不时会磕到旁边墙壁,巷子里格外昏暗,走在里面颇有点阴森意味。
云方把那六十块塞进兜里,“先把东西拿回去再说。”
易尘良没好气瞪他眼,两个人大包小包拎着袋子出超市,易尘良还艰难地打着那把大黑伞。
这会儿风变得更大,冰凉雨水个劲地往脖子里灌,两个人几乎是拎着东西飞奔回小院子,就这样两个人来回搬两趟才把东西从超市搬回屋子里。
云方抹把脸上水,没忍住打个响亮喷嚏。
易尘良扔给他块毛巾,从床上拽件洗过套头卫衣扔给他,“赶紧换上,别再感冒。”
他租下这个房子确实有灶,房东临走前还特意给他灌满液化气,但是他吃饭般都从学校食堂吃,压根就没开过火。
云方虽然厨艺不精,但到底是比他多二十年生活经验,像是锅碗瓢盆筷子汤匙啦、油烟酱醋菜刀案板啦、最后甚至还让老板拿个枕头和两床被子。
易尘良麻木地挑好晚上准备吃青菜,云方已经把挑好毛巾牙刷牙杯牙膏放到前台上,“老板,给个大袋子。”
原本反应淡淡老板这会儿热情起来,“行,婶儿给你找个结实。”
云方最后提袋米过来,易尘良觉得眼睛疼,他深吸口气,“还有要买吗?”
出巷口左转走上五六百米,是东阳街上难得家大超市,虽然说大,但也只是比小卖部卖种类多上那点。
“们为什不买菜再回家?”易尘良从内心升腾起个疑问。
“万雨下大呢?”云方拽着他上人行道,“不得回去拿伞。”
超市老板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坐在收银台后面嗑瓜子,见他们来也只是客气地笑笑,“来啊,看看买点什?”
易尘良把伞放在门口,云方已经走进去提篮子开始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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