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早饭?”云方喝口温水。
“没,不想吃。”易尘良目光在他脖子上小红块上停顿两秒,又心虚地闪开。
“昨晚是不是也没吃?”云方然。
“不想做。”易尘良叹口气,“很麻烦。”
“活该你挨饿。”云方用筷子指指他,“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落下胃病有你受。”
孩子已经饿傻。云方叹口气,从床上下来,“午饭想吃什?”
虽然易尘良还是很想再咬他脖子口,最好能顺便舔个够,但理智制止他,“还有昨天买茄子和西红柿。”
云方走向堂屋里那个简易厨房,“去买几个馒头回来。”
“哦。”易尘良从床上跳下来,使劲搓搓脸。
但满脑子都是云方。
“易尘良!”云方猛地将人从自己身上掀起来。
易尘良有点懵地盯着他脖子,喉结微动,不自觉地吞咽下。
没有味道,偏偏从舌根泛起股莫名甜味,让他觉得很饿。
云方好像……很好吃样子。
易尘良又咽咽口水,用舌尖舔下嘴唇,好像这样就能回味下,勉强安抚下血液里躁动着饥饿。
易尘良重复:“自己多高?”
云方伸手使劲揉乱他头发,笑道:“自己多高心里没点数吗?”
易尘良被他揉得有点炸毛,直接发力将人扑倒在床上,攥着他手腕按在他头顶上。
云方笑得有点喘,还有点蒙混过关侥幸,时泄力气,竟然被易尘良压得没法动弹。
易尘良死死按着他不让他动弹,语气故作凶狠,“还敢不敢摸?”
自己难受自己知道,胃疼地在床上爬不
他以前也经常跟云方打闹甚至搂搂抱抱,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怪异,他捞起床头柜上水杯喝好几口,才让冷水将心底那股燥热压下去。
他从堂屋出去甚至没敢往云方方向看。
肯定是因为昨晚上没吃晚饭,饿出毛病来。
午饭是云方做蒜蓉茄子和西红柿炒鸡蛋,易尘良买回来馒头,两个人坐在小马扎上吃午饭。
易尘良吃得狼吞虎咽。
云方伸手摸下刺痛脖颈,疼得嘶声,简直快被易尘良气笑,“打不过就动嘴,什破毛病!”
他怎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恶劣行径?
“云方——”易尘良呆呆地望着他,神情有点茫然,“好饿啊。”
云方伸手掐他脸,余怒未消,但见他这副模样又有点气不起来,“饿你咬干什?”
易尘良抿抿唇,咽咽口水,诚实道:“你脖子那里看起来很好吃。”
“当然敢。”云方有点喘不过气来,偏过头笑得不可抑,“赶紧把放开!”
云方偏着头笑得厉害,露出来小半截脖颈线条流畅没入衣领中,易尘良目光凝,直绷紧那根弦“啪”地下就断。
脆弱脖颈冷不防被牙齿咬住,轻微刺痛和灼热呼吸交缠在起,阵酥麻战栗直冲尾椎,云方被他按住手指猛地蜷,气急败坏地吼出声:
“易尘良你属狗吗!”
易尘良大脑片空白,嘴唇贴着陌生又温热皮肤,云方吼声遥远又模糊,舌尖忍不住轻轻地覆上齿间那小块肌肤,鬼使神差地舔下,他明显感觉到身下人身体瞬间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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