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听到第句想揍人,听到第二句就被他离奇描述带歪,“还能尝出味道?”
“能。”易尘良舔舔嘴巴,并向他发出诚挚邀请,“你要不要试试?”
云方冷酷地拒绝他邀请,并威胁道:“看你是想脑袋上再缝几针。”
易尘良颇有些遗憾地叹口气。
云方理解这个年纪小男生血气方刚,动不动就满脑子黄色废料,但是他十分不理解为什易尘良也会这样。
“哦。”易尘良闷闷地应声:“饿,云方。”
云方深吸口气,告诫自己伤员不能揍,端起粥碗来给他喂粥。
易尘良将近三天没能吃上口热乎饭,云方喂口他就吃口,不多时就喝掉整碗粥。
他右手不能活动,左手扎着针,喝完后云方扯张卫生纸给他擦嘴,结果被他隔着卫生纸口咬住手指。
云方抽下没抽动,“属狗吗你?”
“诶好。”小护士笑着打趣,“小帅哥别盯,盯得你哥耳朵都红啦!”
云方动作顿,易尘良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他耳朵上,果然薄薄片红。
“记得别给你弟弟吃得太油腻,发物也不行,先出去,有事就按铃。”小护士看起来很喜欢云方,还特意跟他摆摆手。
云方却只是客气地点下头,把买晚饭放到床边柜子上,对易尘良道:“起来喝点粥。”
易尘良定定看着他,声音沙哑,“亲你。”
易尘良是晚上醒过来。
空荡荡病房里,是有些刺眼灯光和雪白墙壁。
全身疼得像是被碾遍,他稍微动,头晕和恶心接踵而至,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快到底吊瓶,眨下眼睛。
病房门好像没有关严实,能隐约听到外面说话声。
“这快就回来啦……”
在他自记忆中,他对这些贯不怎感兴趣,年纪大点之后看到街上美女多看两眼就算破戒,清心寡欲到被骂性|冷淡也无所谓。
为什易尘良在经历如此生死攸关事情之后,第件事想不是报仇,而是对着个男面不改色耍流氓?
为什易尘良会变成这样?
云方陷入种匪夷所思自怀疑。
不应当这不要
易尘良咬着他手指磨磨牙。
“松嘴。”云方瞪他眼。
易尘良不情不愿地松嘴,眼巴巴地望着他。
云方受不他这副模样,“你到底想干嘛?”
“想不发烧时候也能亲你。”易尘良真诚地说道:“之前烧糊涂,尝不出味道来。”
云方手抖,差点把粥碗掀,但面上却是淡定非常,“你当时只是烧昏脑子。”
易尘良沉默两秒,哦声:“那是不是以后只要发烧就能亲?”
云方想把粥扣他脑袋上。
“差点忘。”易尘良本正经道:“喝醉也能。”
“易尘良,”云方把粥碗放下,语气严肃道:“你给好好说话。”
“……见不到人他会闹……”
外面还说什,就有人推门进来。
小护士拿着吊水瓶笑吟吟地望着易尘良,“小帅哥醒呀。”
易尘良没看她,目光钉在云方身上动不动。
云方却垂着眼睛没看他,将手里东西放下,接过小护士手里瓶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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