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良看着自己禽兽对象,颇有些欲哭无泪,“不是骂你。”
云方无语地看着他,“知道——但是棉花糖做错什,要被你啃成这副模样。”
易尘良低头看向自己手里如同被狗啃样棉花糖,咬牙切齿道:“它罪大恶极!”
云方:“…………”
他和易尘良果然是有代沟。
云方哄小孩似对他说:“快吃吧易尘良小朋友。”
易尘良头次觉得这轻飘飘糖竟然也能重逾千斤,他现在脑子还撞得发晕,把棉花糖递到云方嘴边,“你吃。”
云方以为他在谦让,孩子终于知道在下嘴之前让他,欣慰地老父亲般咬口。
不小心撕得有点多,糖纱黏在脸颊上,他伸手把那小片棉花糖拿下来,舔舔嘴角,就看易尘良还举着棉花糖盯着自己发呆。
“易尘良?”云方抬手在他眼前晃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记得云方整个人都陷在棉花糖里,他为救人扑上去。
棉花糖白得似雪,云方眉眼如墨,像个误入雪地画中人,头短发散落在雪里,主动搂住他脖子吻上来……后面梦破碎又炙热,拉长糖丝像纱幔样缠在云方身上,手腕上……云方大腿内侧还有颗跟他模样黑痣……
那雪样棉花糖融又化,勾缠在云方身上不甚分明,云方在他身下又凉又甜,呼吸却急促又炙热……蓬松而起糖纱蒙住云方眼睛,他忍不住摸上去,却在碰到刹那化作雪水,露出云方那双总是冷淡又疏离眼睛,却意外地染上说不清欲念,“易尘良——”
“易尘良,到站。”云方拍下正在发呆人。
易尘良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脑袋“砰”得声撞在上面扶杆上,听得云方阵牙疼。
易尘良猛地回过神来,不敢再看云方,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声音不自觉抬高,说出来铿锵有力:“没事!就是困!”
云方把揪住他后衣领子将人拽回来,“往哪儿走呢,这边。”
易尘良故意落在云方后面,吃口棉花糖看眼云方,吃口看眼,总觉得这个棉花糖不如梦里好吃,梦里棉花糖像雪样,冰凉微甜,云方也跟雪样,碰就跟要化样……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龌龊糟糕想法,气得狠狠地咬住棉花糖竹签子撒气,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易尘良你就是个禽兽,不,你禽兽不如!”
云方耳力非常好,把易尘良话听得清二楚,忍不住就回想起自己亲易尘良时糟糕画面,觉得自己是真禽兽不如,他转过身来看着易尘良,神情十分复杂,“别骂。”
易尘良疼得抱住脑袋,嗷嗷直叫唤。
云方拽着人下车,站在街边看他脑袋,教训道:“你这脑袋是不是天撞上那次才痛快,刚才想什呢那入迷?”
易尘良心虚地垂下眼睛,半真半假道:“吃棉花糖。”
云方噗嗤声笑出来,心想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在街边看圈,正巧看到有个卖棉花糖,干脆就过去给他买个。
易尘良还没回过神来,手里就多个蓬松雪白棉花糖,愣愣地看着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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