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齐获,bao躁地骂声,指着他鼻子警告道:“今天心情不好,你离远点!”
常子期抓住他手带着人往外走,齐获被他拽得个趔趄,“卧槽你哪来这大劲!”
“劲不大怎按住你。”常子期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下看眼。
齐获暗骂声,就被人拽着出KTV。
“朋友还在里面——”齐获扭头回望。
常子期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就听见隔间门被人脚踹开,那位骂人奇才从里面走出来。
奇才个子很高,马丁靴束着工装裤显得腿笔直修长,大冷天还穿着个短袖,头上剃着板寸像刚从牢里放出来,脸凶悍匪气,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向镜子,“看你妈呢崽种!”
常子期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望着他。
“常子期!?”齐获瞬间以为自己醉迷糊,使劲眨眨眼睛,发现面前穿着白衬衣傻逼确实是学校里那个丝不苟学生会主席。“你他妈在这里干什?”
常子期甩甩手上水,平静道:“送朋友出国。”
“常哥,去哪儿啊?”震耳欲聋音乐声中有人吼着问。
“厕所。”常子期挥开要挽着自己那只胳膊,冷冷地看那女人眼。
女人冲他娇笑道:“常少好吓人哦。”
“常子期他就是根木头。”有人喝高,上来就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来,陪哥哥喝个!”
“哎呀~”
“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先走。”常子期道。
“神经病啊!”齐获到底没醉彻底,还是想往里走,被常子期往旁边墙上按,亲上去。
齐获前女友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是接吻从来没这带劲过,常子期看着斯斯文文,亲起人来霸道又蛮横,甚至带着点青涩,齐获很快就反客为主,推着他往巷子深处走。
常子期
“哦。”齐获点点头,转身就走。
“齐获。”常子期叫住他,“你就没什想跟说吗?”
齐获听他叫自己名字就头皮发麻,转过头身来警惕地瞪着他,“跟你说什?”
常子期跟他差不多高,但是因为自身气质总是给人种很严肃板正感觉,齐获总觉得自己拳头能把他揍哭。
“只是帮着互相撸把,你犯得着躲个学期吗?”常子期低笑声,往前走步。
个呀字被哎出山路十八弯,听得常子期阵头皮发麻,他冷着脸推门出去,把糟心喧嚣关在门内,往洗手间走去。
“他妈就纳闷儿!他们算老子哪门子弟弟妹妹!”有人在隔间里怒吼:“你他妈年换八个小情人,查没查过那些崽子是不是你种!”
“哈?他妈就这跟你说话!犯不着你认!老子早就不姓赵!你他妈是有皇位要继承生那多,这里窝那里窝你他妈种马成精下崽啊!”
“有本事就让雷劈死!劈不死就劈死你这个王八蛋!”隔间里人狠狠踹下隔板墙,连带着常子期这边隔间都抖抖。
“老子不稀罕你那些臭钱!哎对,妈下个月就结婚,人比你穷比你丑不如你有本事怎,老子照样喊他爸!把他当成亲爹伺候!你他妈领着小三小四和野种起过吧!最好去做做亲子鉴定,省你们老赵家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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