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甚至觉得有种诡异而战栗刺激感,让他很是愣下。
云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多少是有点疯——他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之前更多是顾虑别方面,易尘良年纪太小、他不适合易尘良……完全没想过、没想过——他为什会对着自己有感觉。
到底是个什品种变态?
云方陷入不可名状自怀疑之中。
但在不穿秋裤这件事情上易尘良同学跟广大青少年样,异常执着且坚信穿秋裤丢人。
云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脑子可能没太发育完全,毕竟他现在还穿着秋裤毛裤厚袜子,别说脚踝,要是有可能他连手腕都不想露出来。
“不冷。”易尘良握住他手,比云方手热乎好几个度,嘚瑟地冲他挑下眉毛,“年轻没办法。”
云方想给他掀出去,“那你干脆就别穿。”
云方说完觉得这话像是在调戏,清清嗓子低下头看公式。
体育课云方被易尘良拽着出来放风。
“不能再学。”易尘良掐他脸,“你都快在座位上长蘑菇。”
云方被外面太阳晒得眼睛疼,他懒洋洋地往旁边走,要躲开易尘良狗爪子,声音里带着点倦意,“别闹。”
“你得多运动运动,劳逸结合。”易尘良见他眼下发青黑眼圈,伸手摸摸,“别熬夜,要不竞赛课不去。”
“还挺想试试。”云方对易尘良向来没什隐瞒,开始是为应付老何没想着真怎样,但是现在他还觉得挺有意思,他笑道:“虽然不是小天才,咱也没那笨不是?”
从前易尘良再怎调戏折腾,云方顶多就是红个耳朵尖,顶破天也就再加上脖子,但是易尘良头次见贯风轻云淡人满脸涨通红。
易尘良震惊地望着他,喃喃道:“你这想看啊?也不是不行……等、等考完试——”
“闭嘴。”云方咬牙切齿地瞪他眼,脸上薄红未消。
易尘良罕见他这副模样,被他这欲怒还羞眼瞪得心里痒痒,不自觉咽
易尘良手不老实地搂住他腰,凑到他耳朵边小声道:“你想看啊?”
“你什样不知道?”云方淡定道。
他们是个人,没人比他更解易尘良什样。
“啧。”易尘良捏把他腰上软肉,意有所指道:“那能样吗?以前你自己照镜子也不会对着镜子亲上去啊。”
云方下意识地顺着他话想象下那个画面,阵恶寒,但转念想,他对着易尘良这张曾经属于自己脸亲得却毫无障碍,再想想等易尘良长开更成熟点,那就跟自己之前模样,真就跟照镜子……
易尘良没好气地搓搓他脸,“瘦得都皮包骨头。”
“夸张啊小易同学。”云方拍开他爪子,从兜里掏出本数学小册子,找个阳光好又背风地方坐下。
易尘良坐在外边给他挡风,拿着单词书闷头背单词。
“坐外面干嘛?不嫌冷?”云方翻开他校服看眼,果不其然里面就件薄薄加绒卫衣,往下摸,果然就只穿条校服裤,没穿秋裤。
云方是很不理解他这种宁可冻着也要耍帅穿法,尤其是之前寒冬腊月露脚踝,被他逮住狠狠地训顿,才不情不愿地把裤子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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