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你也信。”云和裕摇头,“糖糖小时候咱妈不是去给他算过吗,说什慧极命贵,福气盈门,生无忧啥——”
“你听你妈还是听?”唐意没好气捶他拳。
云和裕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当然是听你,认就认吧,咱也不吃亏。”
夫妻两个在门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易尘良把试卷放到边,趁机摸摸云方脸。
云方左胳膊粉碎性骨折,吊着石膏,只有右手能动,右手抓住他手捏捏掌心,“怎不开心?”
楚冬收回落在易尘良身上目光,转而向唐意笑道:“那这件事情咱们就说定,等小云身体好,咱们两家人再起吃顿饭,们今天就不多打搅,让孩子好好休息。”
唐意自然也跟她客气几句,跟云和裕起把他们家送出病房。
关上病房门唐意就跟云和裕感慨,“人家这当大老板说话就是好听,跟咱真不样。”
云和裕道:“人那是见过大世面。”
“刚才他们说认干爹干妈事……”云和裕有点稀奇看着唐意,“以为你要拒绝呢,本想来顺着你话说,但你咋没说话?”
做事最是干脆利落,连连说确实确实,救命之恩哪能用物质来衡量,您二位看和常年怎样,要不让你们家云方认个干爸干妈,咱们两家以后就是亲戚!
常年深感自家夫人智慧无比,大手挥,摸着云方脑袋就喊声儿子。
正牌儿子常子期觉得伤口隐隐作痛,白捡爹妈便宜儿子云方双目无神。
易尘良就是在这混乱情况下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刚从学校里帮云方带回来作业和试卷。
云方醒来后第二天他就被赶着回学校,疯狂地开始补落下个星期课程,晚自习就请假来医院给云方补课。
易尘良转头往病房门口看眼,有卫生间墙挡着,云方父母又背对着他们看不见,他狗胆包天低下头亲亲云方嘴唇。
云方被他吓跳,见他若无其事地直
唐意小声道:“前两天去给糖糖算卦,打去年这孩子就多灾多难,就想去问问怎回事。”
“嗐,你咋还搞起这个来,都是假。”云和裕对这些向不太信。
唐意打他下,瞪他,“你还听不听?”
“好好,你说。”云和裕无奈,“那算命怎说?”
“也听不懂,反正说糖糖命犯什煞,身上煞气太重,所以多灾多难,旁人能有惊无险,到他这里就是九死生……”唐意说:“最好是能认个命格贵重干亲压压,还愁着上哪里去找呢,这不就打瞌睡送枕头来?”
唐意被吓怕,刻不停地守着云方,易尘良连自己男朋友手摸不到,话更不能当着唐意面前说,每天只能借着补课时候跟云方眼神交流,脑袋上阴郁地快要长蘑菇。
正忙着认干儿子楚冬见到人晃下神,她险些以为看见年轻时候妹夫。
当年她妹妹楚夏执意要嫁给那个姓苏小科员时,楚冬度以为妹妹单纯就是看中姓苏那张脸。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姓苏确实长得很人模狗样,但是她就是觉得姓苏不是个好东西,她妹妹早晚得吃亏……
楚冬眼神太过明显,常年轻轻地捣下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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