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对仙门法宝所知不多,也不知道这法宝名字,只得接过来,披在身上。在系颈间衣带时候,她无意间看见上面印章——第秋。
又是这个人。
谢元舒见她查看,不由冷笑:“这些年司天监出过不少绝品法宝。大
谢元舒果然问:“阿壤可有其他计策?”
黄壤看眼谢红尘,说:“老祖与红尘名为师徒,却情如父子。舒郎不如令人去请老祖,就说红尘练功出岔子,让他快来搭救。待他赶来之后,定会先救红尘。此时,你再侍机下手。”
“妙啊。”谢元舒赞道。
“你!”谢红尘听得脑内昏,指着黄壤连骂都骂不出来。黄壤又说:“为更方便得手,舒郎不如在谢红尘身上设下陷阱。老祖旦出手救治,立刻便会中招。这样再偷袭,便可保万无失。”
谢元舒豁然开朗,他提起谢红尘,掌将之击晕过去。随后,他掏出个玉瓶,打开瓶塞,将瓶中粉尘撒在谢红尘身上。
这次,张疏酒说:“还叫什前辈,以后便可兄弟相称!”
第秋正色道:“小弟谢过三位大哥。”
三人顿时满心欢喜,相约前往玉壶仙宗。
而此时,玉壶仙宗。
谢元舒刚刚从幻境中苏醒。黄壤外裙还搁在地上。谢元舒用力摇摇头,说:“阿壤,你实在太过销魂,真是如坠云里梦里般。”
疏酒为他说完:“反他。”
何惜金这才又道:“他、他、他想……”
张疏酒继续补充:“他想对付谁?”
第秋给出个石破天惊答案:“初步估计,是对付谢红尘。”
三人大惊,武子丑问:“这……谢灵璧意思?”
那粉尘颜色细白,并无别气味。撒落下去,立刻与谢红尘白衣融为体。谢元舒却嘱咐句:“此乃虺蛇毒液提炼而成毒粉,此物剧毒,万不可触碰。”
“虺蛇毒液?”黄壤听过这蛇,知道是剧毒凶兽。但这些年,这异兽已经极少现世,想不到,如今还有人能得到此物。
谢元舒嗯声,说:“派人去找爹。”
黄壤忙说:“老祖见在此,定会起疑。先躲出去。”谢元舒离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当下道:“无妨,有隐匿身形法宝,你且藏于暗室。”
说完,他从储物百宝袋里取出件披风,递给黄壤。
黄壤叹口气,为他穿上衣袍,说:“也不知与舒郎还有多少相守之期。”
谢元舒拍拍她手背,道:“放心,这就去找爹。”
黄壤忙道:“不可。”
谢元舒顿,显然很是不解:“为何?”
黄壤十分迁就他智力,徐徐解释:“舒郎,闇雷峰是老祖久居之处,他对那里极为熟悉。你现在虽有红尘内力,但是恐怕仍然敌不过他。怎能放心你这样涉险呢?”
第秋摇头,道:“谢灵璧对谢红尘向看重,反而是对这个儿子十分冷淡。而且这谢元舒,修为也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谢灵璧没这糊涂。”
四人思来想去,何惜金终于说:“看、看看看……”
武子丑生无可恋,补充说:“看看不就知道吗?”
第秋立刻起身,拱手道:“本座正是想请三位前辈暂留几日,随查探玉壶仙宗情况。”
何惜金当即道:“还、还、还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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