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某不才,就要叫声秋兄!”何首乌更进步。
监正拍拍他肩,深情道:“贤弟!”
“……”黄壤眼睁睁地看他们认亲,真是荒唐无比。而何首乌已经道:“这位姑娘留在此处,大哥尽管放心。会儿小弟就找个师妹专程照顾,定不让大哥操心!”
监正大人与他把臂而行,十分感动,说:“贤弟盛情,为兄无以为报。为兄闲来无事,喜欢做些没用小玩意儿。如这般傀儡,朱雀司还有几个。明日为兄便挑几个好,赠给贤弟。”
“大哥!”
便是谢灵璧亲自来都不敢造次。
但是这玩意儿,可就稀奇。
毕竟司天监监正亲制,天下独份儿。
药童双手揉揉眼睛,那身穿药师服男子则揉揉脸,蓦地,他露出张奇异笑脸来。然后他语气温和地问:“兄台,几个木偶真能煎药?”
监正大人在木头人耳垂上轻轻拨,那木头人立刻开始扫地。动作居然十分麻利。药童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那男子也脸深思。监正大人懒洋洋地道:“只要本座有心,它们有何不能为之事呢?”
进房间,见里面干净整洁,这才略略放心。有药童随他进来侍候,但这里人手紧缺,个药童常需照顾三五个病患。第秋皱眉,问:“此处没有女子吗?”
那身穿药师服男子翻个白眼,道:“没有,不治就走!”
这态度,也是没谁。
监正大人并不在意,他从储物法宝里掏出四个木头人。木头人只有半人高,然四肢俱全。放在地上时,它们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说不出诡异。
那药童唬得后退步,还是穿药师服男子问:“这是什?少在白骨崖装神弄鬼!”
“贤弟!”
二人双手交握,脉脉对望,如新婚小别、如见钟情。黄壤不想说话。
第秋并没有在白骨崖逗留,他很快就离开。
何首乌推着黄壤,路将他送到白骨崖下。第秋走出数米远,复又回头。黄壤与他目光交错,眼凝睇,万语结痂。他很
呃……
那男子嘴角上扬,露出脸善良亲近之态,他向第秋作揖,说:“瞧这记性,竟忘介绍。是师父大弟子,名叫何首乌。啊这名字是因为师父捡到那天,刚好挖到株千年何首乌。”
“原来是何兄,失敬失敬。”第秋顺势回礼。
何首乌目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几个正忙活杂事木头人身上移开,他看向第秋,眼睛里盛满光:“何某初见监正,便觉十分熟识。想来见如故,便是如此。”
监正大人同样语态亲热,道:“在下何尝不是呢?今日与何兄初相识,却如兄弟重逢,定是前世有缘。”
“人无知时便该少言。”第秋对他也不客气。说完这话,监正大人抽出把银制钥匙,插入木头人腰间小孔,旋转几下。
只见四个木头人体内咔哒声响,然后木头人开始铺床叠被,收拾房间。
药童惊得张大嘴巴,久久无言。
第秋向他二人扬扬手中钥匙,说:“还能烹食煎药,洗衣牧羊。”
“……这!!”药童好半天才合上嘴巴。这白骨崖,若说奇珍异宝,半点不稀奇。那些前来求医问药,什贵人他们没见过?人为保命,总是什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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