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嗯下,指挥她:“将这几个盆搬到避光处。”
戴月忙上前搬花盆,黄壤眼就看到她衣袖上血迹。“你手怎?”她问。
“没、没什。”戴月慌乱道,“回来时不小心摔跤。”
黄壤也没深究,因着第秋应承今天过来。她便打算准备顿晚饭。
她和第
戴月走出司天监时,整个人都是慒。
然而更令她绝望事还在后面,她出门之时,听见有人议论——说监正今天下午在抱琴馆口气找十二个姑娘……
皇宫,别苑。
黄壤已经将双蛇果树解得十分透彻。她令福公公采买各种树苗,开始育种。福公公心情忐忑,直留在别苑就没走。反倒是黄壤边安抚他,边育种。
于是福公公眼睁睁地看着小院里开始只有个盆,后来有十个盆,最后变成两百多个盆。
第秋把手递给她,戴月脸茫然。第秋道:“案件重演,你不懂?”
啊,他是要假作自己,让自己扮成十姑娘,重现十姑娘折磨自己之时场景!戴月惊住,好半天,她才抓起第秋手臂,然后假装黄壤,用力地划几下。
第秋见,摇头道:“不对。”
“怎可能不对……”戴月还要说话,但见他神情如审案犯,不由就弱气势。
第秋道:“你家姑娘发钗乃是双股钗,凶器不符。”
上,抱头痛哭。
第秋等她哭得差不多,才又道:“说话。”
戴月抽抽咽咽,说:“因为私自接旨,前来上京。又时不慎,出这等岔子。十姑娘气极,她就……她就……但是秋大人,她也不是故意。虽然她偶尔也打骂奴婢,但受这样伤,也确实是奴婢错……”
她越说越凄楚。
但她哭半天,面前人却并未哄劝。
黄壤这场梦中虽然直修武,但育种能力也并没搁下。
她做这些事,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拉。
及至天色快黑,戴月终于回来。
她路失魂落魄,然而进到小院里,她却不得不打起精神。
“十姑娘。”她来到黄壤面前,恭敬地道:“话已经传到,秋大人说……他稍后会来。”
戴月忙道:“记错,姑娘是抽发钗。”
第秋又道:“你家姑娘修武道,虽然修为尚浅,但根基不错。她若出手,力道不符。”
戴月惊住,第秋又说:“方才来人禀告,称你在此等候已有夜。伤口时间不符。”
……戴月像是被人重重掌掴在脸上,连辩解力气都没有。
而监正大人也不再给她辩解机会,他道:“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身在玄武司,而非白虎司。”说完,他挥手,“回去,告诉你家十姑娘,稍后会过去。”
戴月不由偷偷抬起头,却见第秋神情倦怠却严肃。她心中不安,轻声问:“秋大人……为何这样看着奴婢?”
第秋问:“十姑娘何时惩罚你?是用何器物?如何划下这些伤口?”
“啊……啊?”戴月听得愣,显然她全然没有想过,第秋会问这些问题。显然,她严重低估个手作大师严谨程度。
这……没有句安慰吗?他怎就开始审讯呢?
戴月猝不及防,说:“就在来此之前,姑娘她用……她发钗……她抓住奴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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