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金当然不满意,他身杀气,索性刀割开黄墅裤子!
黄墅只觉腰下凉,他血都冻住,连忙喊:“都给他,都给他!”
可这些个黄家人,个个嗜财如命。
黄墅平时将公账上钱都拢在自己囊中,而他这些姬妾、儿女,谁肯为他而自掏腰包?
这时候,大家不盼着他死就不错。
顿时惊声痛叫。
家人们被惊动,纷纷起身查看。
何惜金将黄墅拖到院里,直等所有家人都到齐。何掌门身盗匪打扮,面蒙红巾、肩扛九环金刀。
他丢出个袋子,道:“钱!!”
因为嘴上不利落,只得说这个字。
他自储物法宝里翻出身行头,往身上穿,再用块红布巾蒙住脸——他就成个盗匪。
何掌门手持把金环大刀,自院头跳下。
息音正捂脸痛哭,突然见他跳下来,不由愣住。
何惜金也不说话,他刀背拍晕息音,随即冲进偏房。
房里,黄墅正借着酒劲,对黄均动手动脚。
而此刻,她抬起头,用小手去擦屈曼英泪水。
屈曼英微怔,顷刻之间,她握住黄壤手。
而黄墅“教训”过息音,他牵起黄均手,说:“均儿乖,跟爹爹去你房间,陪爹爹说会子话。”
他多年*威,黄均早已敢怒不敢言,黄墅也更加有恃无恐。
他半牵半拖着黄均,向偏房走去。
不忍再看倒在尘土里女人。
黄壤只觉得额头凉,她抬手摸,才发现那是眼泪。
是屈曼英眼泪。
原来这世上,还会有人为她流泪。
黄壤安静地想。
故而大家都有些拖拖拉拉。
可何掌门不在乎——他闹这出,难道是求财吗?
他把提起黄墅,借着灯光让黄家人看清他如今狼狈不堪样子。
黄家人自然领会得,但这时大家面面相觑,哪有人动?
何掌门见,正合心意!
他手中金刀往黄墅大腿剁!
黄墅大腿上白骨顿现,血喷地。黄墅愣,然后杀猪似地惨叫起来:“给他钱,给他钱!”
黄家人慌,这才拿何惜金抛出袋子,装些金银细软。
见何惜金这身打扮,他顿时连酒气都惊散大半:“你是什人?”
何惜金二话不说,拖着他出来。
黄墅边挣扎,边道:“你、你这贼子,竟敢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这里可是仙茶镇!黄家也是有名育种师。你不要命?”
何惜金嘴上不利索,干脆懒得理他。
他刀背敲在黄墅背上,黄墅多年养尊处优,哪吃过这种苦头?
屈曼英将黄壤递给何惜金,示意他留下看孩子。
何惜金摇摇头,示意自己下去,让她陪黄壤留在这里。
屈曼英嫌弃何惜金处事不利落,小声道:“这畜生就是该死,不要你去!”
何惜金仍是摇头,他这次本就是暗中前来,自然未着如意剑宗服饰。
这些年何掌门四处游历,早有隐藏身份窍门。
黄壤没有见过息音最光鲜时候。
她出生之时,息音已经是这样。有时疯癫,有时异常沉默。她对满院女人脸怨毒,对黄壤姐妹更是动匝打骂。
哪有什“息家嫡女”风采?
自然,黄壤也便没有多少感慨。
她心中温度,在生蹉跎中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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