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说,当然没人敢反对。
屈曼英牵着黄壤,由她指路,去找息音。
小院里,息音并未卧床,她仍然坐在小院里,呆呆地望着四周切。
黄均站在她身边,说:“昨晚,爹被闯入盗匪所伤。母亲不过去看看?”
息音闻言也无甚反应,她双眼盯着面前石桌,好半天才喃喃道:“阿壤丢。是因为这个母亲很坏,所以她不回来,是不是?”
何掌门夫妇二人轮流观赏,面无表情。
黄壤简直能听到这二人心里偷笑。
正在此时,终于有人发现屈曼英怀里她:“这位姑娘……”
起初他们还以为屈曼英抱着自己小儿子,可黄壤毕竟生活在仙茶镇,当然也是有人认得。
“这不是黄墅十姑娘吗?”有人道。
果然,门外,何惜金和屈曼英大步入内。
如今二人已经换服饰,何惜金身青衣,其袖口、双衽绣羽毛纹。他走到床前,身形高大、神情严肃。而屈曼英怀里抱着黄壤,她长发高高地扎个马尾,身上衣裙也是箭袖轻袍,腰间系根红绸,显得极干脆利落。
“何掌门,何夫人!”见到他夫妻二人,诸人如同有主心骨,纷纷上前拜见。
何惜金嗯声,屈曼英则是带着黄壤走到床边。
她从四面八方欣赏着黄墅生不如死模样,然后脸同情地道:“仙茶镇本乃方净土,竟然发生此事,着实让人震惊。”
仙茶镇,黄家。
镇长、各家族长以及族老们都去。
因着这些年各大仙宗御下严格,仙门行盗伤人之事很少。
可是黄家却偏偏出这样事。
时之间,真是人心惶惶。
黄均没有说话,于是她只好又自言自语:“她从小就这样……从小就这样。”
隔着堵土墙,黄壤听见这几句呢喃。
回忆层层被揭开,着实是没有多少快乐时光,却无端地惹得人红眼眶。
屈曼英噙着泪,她站在小院门口
屈曼英这才将黄壤放到地上,但她仍牵着黄壤手,说:“正是。这孩子走丢,路上遇到们夫妻二人。询问方知她是息音妹妹之女,这才将她送回。”
“息音?”她这说,终于有人记起来——息音曾经可是息家嫡出女儿!于是镇长立刻问:“黄夫人何在?”
有下人答:“黄夫人昨儿个病,今天还起不来床。”
“定是昨夜匪人闯入,受惊吓。”有人道。
屈曼英说:“息音妹妹竟是身体不好吗?那过去看看。”
镇长们见她说话,不由松口气,纷纷应是。
——大家平时遇到事儿,都不大喜欢通知如意剑宗。
实在是因为同何掌门说话太过费劲儿。
而何掌门也只是附和声:“必、必必必须严、严惩!”
榻上,黄墅想要翻个身,但牵扯到伤口,不由又是声哀鸣。
黄墅还躺在床上,他腰下伤口直在流血。
那伤他贼人对他这样小土妖显然是若指掌。从此以后,无论他再如何修炼,这残缺块肉也是休想补上。
镇长和族长们围在床边,看着他奄奄息,却又万般痛苦模样,又是惊慌又是不安。
“仙长们什时候到啊……”终于有人叹口气。
好在不多时,外面便有人道:“是何掌门,何掌门和何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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