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呼吸越来越急促，双颊涨红，连耳根到脖子都开始发烫。
——万万没想到，老娘都成神
，还要被公开处刑！
他妈
！
黄壤心中焦急，而石像背后响起脚步声，那个人果然再次向她走来。
脚步越来越近，黄壤心中，往事历历翻页。
怎
证明
是啊？！
她思绪如电，她经历，到现在已经不是秘密。到底要说什，才能让他相信？
第
秋大步来到她面前，目露寒光，面无表情。此时他，更像头野兽。
明明这狼狈，可他拒绝替身。哪怕是点念想也不留。
她好不容易重新聚拢身体，方才第秋击虽然重，但对她伤害却不大。
黄壤甚至觉得，她现在确实不再是普通妖或精怪。
她不敢再调戏第秋，但是，她又面临个新难题。
——“要怎证明是呢？”
……外面有人追……”她小声说，字字楚楚可怜。
而第秋弯下腰，黄壤在脑子里，将他反应想万遍。
然后，她就觉得脖子紧！
——第秋掐住她脖子！
黄壤反应过来时，第秋已经将她提起来。他手抓住黄壤，另只手蓄力，猛地掌拍过来。
……蛇？
是，像条蛇。冰冷而无情。
黄壤闭上眼睛，说：“你把从玉壶仙宗带回来，替洗澡，搓黑五盆水！”
这句话，她说得又快又大声。
面前脚步声停。
“第秋！”隔着未上色石像，她再次呼喊这个名字。
仅仅是这三个字，已经令她声音酸涩，眼眶通红。
石像后敲击刻锥声音停止。黄壤看不见那个人表情，也不知道他反应。
她只有继续说：“不知道发生什事，但是回来。”
可这简简单单句话，当然不足以取信于人。尤其是现在第秋。
只听砰地声，黄壤应声而碎！
第秋声音寒冷如冰：“任何人都不能盗用这张脸。”
黄壤整个人化为烟尘，如同窒息。好半天，她逃到神女祠外，里面这才又响起雕刻神像声音。
……这个人真是……毫无情趣。
黄壤又欢喜，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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